六娘哭喊道:“表哥你走吧,我是罪有應得!不要管我!”
梁遠江被抽的奄奄一息,伏在地上,轉動不得。袁昂提著鞭子蹲在他中間,靠近了低聲道:“再打下去,你的靈魂就要打散了。再問你最後一遍,走不走?”
再說這君上寡人甚麼的,拍電視劇呐?說人話行嗎?
哪知殷衡卻不放過我,酸溜溜的道:“看到你的拯救仇人了吧?”
我無言以對,想起袁昂又問道:“你為甚麼殺我?你說我的宿世是林語琅?”
殷衡居高臨下斜睨道:“混元劍如何在你的手裡?”
殷衡冷言道:“你另故意機擔憂彆人,你殺了我的女人,這筆賬如何算?”
“這會兒你又替他說話了?!”
殷衡少得不幸的耐煩再次耗完:“閉嘴!”
袁昂緩緩向梁遠江走去,帶著一絲玩味,和貓捉老鼠的戲謔:“好久冇見到這麼有膽量的人了。”
袁昂道:“胡六娘殘害了三十四條性命,並且是他殺,本該永墮天國,不得超生。但念在她賦性仁慈,生前常常恩賜佈施貧民,因而判了刀山天國一千年,服刑過後,再入循環。你們伉儷情深,但緣分已儘。你的陽壽未儘,英年非命,待到你該入陰司之時,自會有人帶你到本座麵前。不要再膠葛了,去吧。”
“你上輩子是軍閥的女兒林語琅,機遇偶合碰到了袁昂,你們人鬼相戀,冒犯天條,震驚六界。仙尊不準,冥王不容,你那人間的父親更視你為恥,厥後你早早喪命,袁昂返回冥界持續做他的判官。你一來這裡,我就曉得是林語琅來了,本想捉了你,逼他放了六娘,冇想到消逝五百年的魔君竟然在你身邊。”
梁遠江膝行幾步,連連叩首:“我願以身替之!”
殷衡慢悠悠的道:“你不是盼著見袁昂嗎?那就如你所願吧。”
灰燼模糊透著紅色,跟著最後一絲熱氣飄散,一個紅色的身影呈現在房間裡。
“是。”
梁遠江見他官服嚴肅,料他在地府職位不低,聽著六孃的慘叫聲,梁遠江膜拜道:“大人,求求您放了我老婆。”
袁昂森然道:“因果報應,何人能替?”
“七十年後喝了孟婆湯,忘了前肇事,放心投胎去吧。”
梁遠江苦笑道:“我另有挑選的權力嗎?我冇甚麼好說的,隨你措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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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罷衝梁遠江伸脫手,咻的將他收進了袖口,然後一抱拳:“君上,告彆。”
殷衡道:“冥界法度森嚴,不是講交誼的處所。”
長鞭抽上脊背,將他捲了返來,袁昂揮鞭抽打,因為我們的視角和梁遠江不異,看到袁昂凶惡毫不包涵的模樣,我忍不住驚駭起來:“此人太狠了。”
梁遠江站在烈焰裡,輕言漫語:“三叔,到地下納福去吧,那邊地多田多紙錢多,最合你的情意。”
袁昂指著梁遠江:“拖出去,不準再放出去,再讓我在這裡看到他,你們十足去領板子!”
梁遠江見要求無用,挺身而起往刀山跑去:“六娘我來陪你!”
梁遠江神采龐大道:“你果然甚麼都不記得了?”
他被吸回罹難的海疆,成了孤魂野鬼。直到高衛國開辟那片海疆,給他送來了人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