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身材的疼痛還冇有疇昔,臉上刹時又傳來了刺痛感。
而本來一個手掌俄然落空了兩個手指,何超疼的將近昏疇昔了,手還在向外噴血,但是他已經冇故意機去管,不斷的告饒著,“爺,爺,放了我,求求你了・・・・・・”
葉秋豈能讓他得逞,又是一腳踹在他的心口,猛的一發力,“特麼的我問你話呢,到底是想保左手,還是想保右手?”
聽到斧頭幫,葉秋彷彿想起了甚麼,這甚麼狗屁的幫派,不就是何家勁那小子的底氣嘛,現在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,一併給清算了,看這斧頭幫今後還敢不敢仗勢欺人。
在何超等人逃竄的線路上,一把砍刀來勢洶洶,直接砸在了他們麵前的攤車上,毫無防備,卻又精確無誤!
何超見勢不對,固然這葉秋工夫很強,但也不能坐以待斃吧,打鬥是不成能的了,這輩子都不成能了,回身就欲逃竄。
那些小弟如蒙大赦,那裡還管得著本身的老邁,先保住本身的命再說吧,一溜煙就冇了蹤跡。
何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恨恨的望著盛氣淩人的葉秋,彆過甚不睬會。
“啊!”
“彆啊,大哥,哦不爺爺,我是真的曉得錯了,你就放過我吧,我包管今後再也不收庇護費了!”
但是葉秋聲音很清楚,冷冷的吐出兩個字:“不敷!”
隻見兩個帶著鮮血的手指從半空中甩到地上,血淋淋的,可駭至極。
被葉秋這麼一踩,何超的臉刹時憋得通紅,胸口狠惡的起伏著,呼吸變得極其的困難。
葉秋聲如洪鐘,可那幾個傢夥纔不管那麼多,撒起腿就向前跑,企圖能夠逃脫葉秋的魔爪。
可葉秋底子冇有籌辦放過他,從他收庇護費,將吳嬸和張叔踹倒在地的時候,就必定這混蛋不會有好了局。
像是哪家過年殺豬了一樣,何超還在痛苦的吼怒著,冇到十秒鐘,他那本就不如何樣的臉刹時被燙成了豬頭,血紅的臉在黑夜裡比他那頭頂的黃毛還要刺目。
“啊?我庇護費・・・・・・都還返來了啊。”何超唯唯諾諾的答覆道。
葉秋淡然一笑,暴露了一副王之鄙棄的神采,一把接起砍刀,手腕一抖,“嗖”的一聲,砍刀就像是離弦的箭普通,“呼呼”的刺了疇昔。
還是他身後的阿誰小弟,刹時心領神會,一擺手號召道:“哥幾個從速把口袋裡的錢取出來啊。”
“饒・・・・・・饒了我・・・・・・”
聽到這個傢夥主動的認慫,葉秋腳下的力量才略微的鬆了一些,“彆磨磨唧唧的,從速掏錢!”
開打趣,能讓葉秋使出三成的力量,這傢夥傷的不冤,真覺得葉秋跟他鬨著玩的啊。
“啊?不敷?”
何超刹時懵逼了,方纔他隻拿了這麼多的庇護費啊,如何就不敷了呢?
幾個傢夥立即停下了腳步,瞳孔逐步的放大,難以置信的望著那砍刀,天哪,這還是人嘛,砍刀直接刺進攤車木頭近一米深,這個殺神手上究竟是有多大的力量。
“砰!”
“不美意義,晚了!”
葉秋此話一出,那幾個小弟差點冇有嚇破膽,哪還敢再多逼逼,從速向後退了幾步,一臉驚悚的看著葉秋。
“是啊,小秋,傳聞他身後站著斧頭幫呢,聽叔一句話,你還是不要獲咎他們吧,我們鬥不過的。”張叔一樣麵露苦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