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大哥見拗不過我,便說道:“我恰好順道,你們非要去,那我帶你們去吧。”
我們三個在泥濘的小村道上走著,不遠處的一個籬笆院裡俄然收回一聲女人的哀嚎聲,那淒厲而鋒利的聲音突破了小村落的安好。
我記得明天趙徒弟跟我說這李桂花從病院返來以後隻是癡傻罷了,如何會瘋了呢?
隻見他的左手掌像是被野獸啃咬了一大半一樣,五根手指就剩下三根,小拇指和知名指已經冇了,傷口上的血跡已經是乾枯的褐色,斷口處的血管已經枯萎收縮,乾裂的皮和鮮紅的肉連接在一起,彷彿還來不及對傷口停止清理和包紮。
要不是親眼所見,我真不敢信賴麵前這個瘋女人就是李桂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