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脫不脫啊?”高凝舉起竹竿恐嚇了我一下。
我說著眼睛又往金鬥甕內裡瞄了兩眼,擺的固然不太敏捷,但隻要不出錯便能夠。
這時我的身後俄然收回一個衰老的聲音對我說道。
二話不說衝著我的手臂兩邊就抽打了下來,一邊抽一邊嘴裡還氣呼呼的說道。
“如何能夠。”我有點不屑,拿起蓋子就要金鬥甕上蓋去。
我全部後背都麻了,腳立在原地有些發軟,連小腿肚子都在顫栗。
等我將滿身都畫滿了硃砂後,高凝隻看了我一眼便笑得直不起腰來,非要讓我走遠點免得把她樂斷氣了。
屋子的正中間有兩把太師椅,角落裡另有一籌措漢床,我想著倚靠著解解乏也好,便走向羅漢床去。
老爺子話剛說完,門就被人從外頭推開高凝走了出去。
“小夥子,你將我的骨頭翻來倒去的玩弄,我的骨頭很酸啊。”
高凝瞥見我就是一臉沉悶的模樣,也不曉得是從甚麼時候她那張臉一見到我,就是一副我倒欠她八百萬的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