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個傻的,包子是叫你,逆來順受、能掐能捏,你不是包子誰是?”她拿斜眼傲視我。
二樓走廊的地板全濕了,推開集會室的門,有股木頭爛掉的味道。窗戶都翻開通氣,從西側那邊望出去,正都雅到村裡那棵八百年的老榕樹,長鬚垂地,彷彿女人散落的頭髮。
“瞭解瞭解,”縣地盤局的老楊點點頭,“基層不輕易。”
“咦,河那邊如何圍了多人?”老趙俄然問。
“不需求,快給我滾下車。”我低吼道,用手肘推她。
“村長體味得比我多,等他來了再和你們詳談。現在村裡死了人,他得跟公安那邊措置下。”村支書這才坐下。
“不能回絕嗎?直接把頭砸傷,或者從樓梯上滾下來摔斷腿,要不我去病院幫你開個證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