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她和你仇怨最大。”

“你實在傾慕過你表姐的吧？”

“和你說顧梓昕好話的，應當是你表妹或者姐姐吧？”

直到夜幕來臨了，王家的少爺蜜斯們纔回到大宅裡。大少奶奶一到家，就待在三樓的房間裡，由卿嫂服侍著淨手沐浴。她喜好獨處，很快地就把卿嫂差下樓。王家大宅裡這麼多年第一次響起動聽的鋼琴聲，二少爺在為表蜜斯彈奏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。傳聞鋼琴的琴鍵是用熱帶薔薇木做的，局漆用水晶研磨，全天下隻要四台如許的鋼琴。大少爺帶著大蜜斯去看村裡特彆籌辦的高甲戲，偌大的宅子裡就剩了這麼三個仆人。

雕漆木門大開，鐘叔佝僂著背，恭敬地站在門外，拱手相候。

“你說過，你還讓我闊彆表姐，但我內心實在不信賴的。顧家早就式微，我曾暗自竊喜，作為宗子的年老是不會挑選她的。”

“為甚麼這麼說？”

他搖點頭：“你一定真的情願曉得。”

他沉默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