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事已至此,多說無益,安倍音彌倒是聽出了安倍吉昌的話外話,現在石室中,所謂朱紫,除了白乙,舍他其誰?吉昌前輩還真的是算儘了構造。
而那副棺材……是把沈煜他們從地底帶出來的……李遠之俄然心頭一動,暗想,這棺材既然能上來,是不是也能下去?
其彆人聞言,俱是把目光轉向了白乙,白乙昂首,視野落在李遠之冇有赤色的臉上,目光閃過一絲龐大之色,點頭,說道:“我不曉得!”
李遠之正看著白乙愣神,聽到沈煜的題目,他抿了抿有些慘白的嘴唇,纔開口答覆,說:“這裡是青州城,沈府,就是宿世沈陌住的處所。”
出不去了?如何出不去?這話甚麼意義,棺材蓋還冇有蓋上呢……
安倍音彌愣了一下,脫口問道:“你如何會不曉得?”
安倍吉昌毫無慚愧之色,一臉得意得誇了沈煜一句“聰明”,氣得沈煜差點血濺三尺,當場魂飛魄散。
白乙冇有說話,隻是盯著那副朱漆棺材看,眉頭微蹙,也不曉得在想甚麼,安倍音彌見沈煜一副糾結要死的模樣,想了想,說:“我想,我們彆的的七魄還在陽間。”
一陣讓人牙酸的吱呀聲響起,石室的門被人從內裡推開,出去的人是之前消逝不見的上邪和羅琅,前麵跟著玉藻前和孤樺。
沈煜聽了這繞口令似的答覆,直覺麵前一陣發黑,李遠之這話的意義是,除了沈陌,冇人曉得如何出去……另有比這更糟心的答案嗎?
白乙哼了一聲,垂眸嘲笑,反問:“我為甚麼要曉得?”
最糟糕的是,李遠之發明,石室的門已經和牆壁完美的融為一體,連門縫都冇有留下,彷彿這間石室向來就冇有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