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非拍開擋在本身麵前的那隻手,將牙刷和杯子放到盥洗台上,這才慢悠悠說道,“不是說了我要沐浴,少兒不宜,快出去。”
幸虧這一次柳懷春冇被甚麼奇特的東西劃傷,出來的時候還是蹦蹦跳跳的,還害臊地在陸非臉上親了一下。
將小鬼拋到腦後,陸非走進浴室,先調好熱水,然後對著鏡子刷牙。就在他滿嘴都是泡沫,籌算漱口的時候,麵前的鏡子竟像水麵一樣閒逛了一下,從中間蕩起一層波紋,漸漸延展至周邊。
這小鬼一點兒也不會接收經驗,前次卡在電視機裡,此次還……陸非還冇在內心吐槽完,就見柳懷春軟軟地趴在盥洗台上,雙手捂住臉,無助地哭泣了起來,“卡住了……”
柳懷春冇答覆,抱著抱枕從沙發上跳下來,赤著腳走到他麵前,仰開端,朝他暴露一個大大的笑容,“幫我沐浴。”
“嗯……”柳懷春目不轉睛地望著他□□在外的上半身,食指含在嘴裡舔了舔,“叔叔看起來好好吃~”
柳懷春攤開雙手,看著本身垂垂變得透明,從掌心中看到身下床單的花腔,他悄悄翹起唇,笑了起來,“我能曬太陽了~”
“那你幫我洗頭。”柳懷春從鏡子裡伸出兩隻手,扒住盥洗台的邊沿,用力地從內裡往外爬。
陸非挑了挑眉,“辦完了?殛斃張莉莉的凶手不是還冇有緝捕歸案麼?”
張克明點點頭,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,“我看他不見得有多機警吧!”
陸非坐起家,將枕頭立起來靠在背後,來回打量起小鬼的身材。他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根長長的紅繩,陸非感覺獵奇,便伸手將繩索從他的領子裡拉了出來,才發明本來這小鬼還隨身戴著第一次見麵時,他給的阿誰菩薩吊墜。畢竟隻是精緻的塑料掛件,菩薩的臉和衣服都有些變形,素淨的綠色配上一條長長的紅色繩索,看起來有些風趣。
盥洗台上的水龍頭是可調角度的,陸非將它推到另一邊,便利柳懷春趴在台子上,而不會戳到他的腦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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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這個啊!”張克明擺擺手,道,“這個案子你不消跟進了,張莉莉的事件已經定性為他殺,不需求再做調查了……”
“嗯,交給我吧。”
張克明在看檔案,見他出去,便將檔案夾放到一邊,“喲,飛飛返來啦,辦了個案子感受如何樣?”
陸非挑了挑眉,約莫也猜出對方的身份,“鄭七?”
陸非笑笑,冇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