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兒明白。”男童小臉上透露一抹剛毅之色,“我花殘此發誓,不報母仇,誓不為人!循環無路,萬劫加身!”
山顛寬廣空位之上,橫凸而出巨岩之下,有幾間連一處板屋,屋外積了足有尺厚大雪,雪地中心有塊青石,石上盤膝坐著個稚齡小兒,雙掌高低相合,神采莊嚴。
琴抱蔓……琴抱蔓……
“再好招式,如果冇有內力做輔,想必也冇有多大用處。”花戮語氣平平,“我喜好劍,但喜好能報仇氣力。”
群巒疊翠,這山與山連綴環成一個圈,圍住個白煙浩渺山穀,穀裡有花木攀附、藤蔓交叉,毒蟲蛇蟻無數。是小我跡罕至處所。
花絕天把手伸出來,又扒開幾塊木板之類東西,從內裡摸出三四個殼子古樸冊子,都是薄薄,冇甚麼分量模樣。然後他將這幾本冊子一抹,按序攤開桌上,再衝花戮招一動手:“你過來。”
花絕天漸漸收斂了笑容,兩個手掌把香爐抱住,左旋右旋做了幾次,便聽到“哢吧”一聲脆響,那香案之上竟然豁開個口兒,本來竟是個暗格。
卻聽花絕天又道:“我這個門派,本來叫做‘鳳隱門’,這畫上女子便是本門開山之祖,有三樣了不起本領。一是有幾本絕強內力法門,每一本練成以後,都有極其可駭力量;二是以毒術為主偏門,凡是傍門左道之事無所不包;三是劍法,威霸剛猛,雖隻要四十九式,但隻要能融會貫穿,便足以縱橫江湖。”
“不準哭!男人漢哭哭啼啼像甚麼模樣?”一個有些沙啞男聲男童身後響起,帶著一絲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