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義上幫忙太子,實則還是為了功德柱。
“此事乾係嚴峻,太子絕非善類,但便宜紙實在令人動心。”
說到底還是產業區冇搞起來,再過個幾年,不臣服的世家,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。
薑堰問道:“兩位來京,求見本宮所謂何事?”
五姓七望名義上同氣連枝,但真正的聯盟隻存在於各自的屬地世家之間。
太子殿下,的確是妖怪!
薑堰真冇把五姓七望放在眼裡。
“無妨,兩位能夠先考慮,過兩日本宮再來。”
“當然。”
陰暗的地牢。
“殿下,您還是人嗎?有甚麼是您不會的?”
“待會我親身去審。”
“殿下放心,我兄妹不是多嘴多舌之人。”
茶水好菜齊備,靜待高朋臨門。
兄妹倆完整被震驚到了,半天都冇反應過來。
林卓驚呆了,各種刑法都用過,楓葉都未曾吭一聲,而太子撒了些粉末,她便接受不住,究竟是如何做到的?
“難,小妹耳聞他乃天帝下凡,很有手腕,並且他的詩集你也看過,哪是凡人寫出來的。”
“如此最好。”
一個侍女被吊在柱子上,她渾身充滿鞭痕,慘不忍睹。
蔡妍一起來京,薑堰的詩集,文采曜目讓她仿若置身瑤池。
先不說紙的收益,單單獲得的名譽,就足以讓蔡氏做夢都能笑醒。
薑堰招招手,林卓遞來一個精彩方盒,內裡擺放著劃一的烏黑紙張,每一張都渾然天成毫無瑕疵。
“兩位是否興趣與本宮合作?”
薑堰徑直上樓,蔡氏兄妹趕快出迎。
低價紙問世,意義非同平常。
蔡妍略有不滿:“殿下的意義是捐得不敷?”
傳說太子嗜殺成性,本日得見方知傳言不成儘信,這般氣質與威儀,已有帝王之相。
薑堰拿上禮單便走,出門前留下一句話,“哪怕不與本宮合作,本宮也不但願動靜泄漏。”
一陣淒厲的慘叫響徹地牢。
禮單包含金銀三十萬兩,粟米五十萬石。
摘星樓下,馬車到達。
薑堰帶著林卓揚長而去,卻冇有帶走那些紙。
“兩位舟車勞累,辛苦了。”
關中蔡氏與淮陰陳氏,貿易好處的牴觸不在少數,特彆把握造紙術的陳氏,堵住了天下豪門的進取之路,早已搞得民怨沸騰,若能和太子搞一波大的,陳氏必落得千夫所指,而蔡氏此前共同太子賑災,加上便宜紙施恩豪門,必然名震天下!
林卓俄然提示:“殿下,阿誰叫紅楓的侍女已經抓到,目前看押在地牢,但她嘴很硬。”
薑堰笑而不答,筆墨紙硯送到。
可惜她的嘴很硬,抽成這副德行,還是不肯招認。
薑堰笑如東風,令兄妹二人麵前一亮。
薑堰直接甩出一頂戴高帽子。
蔡瓊心中也掀起了驚濤駭浪!
林卓和幾位飛魚衛倒吸一口冷氣,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你本不是宮裡人,而是陪陳氏隨嫁入宮的丫環。傳聞從小就跟在那女人身邊,忠心耿耿。”
薑堰拋出了橄欖枝。
蔡妍驚道:“哥,他到底想乾嗎?”
林卓親身上手,滾燙的烙鐵壓上去,滋滋聲響起,四周都是烤肉的糊味。
蔡妍親手謄寫一首《將進酒》,讚歎道:“這紙更薄,筆跡的穩定性,也遠遠好過陳氏造紙。”
“殿下要殺要剮,儘能夠脫手!”
賓主落座。
蔡妍不自發地冒出來一句,蔡瓊神采劇變,倉猝報歉。
薑堰攔住林卓,慢悠悠地從袖筒裡取出一個小木瓶,問楓葉:“本宮親身來審,你誠懇交代,本宮給你一個彆麵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