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堰點頭道:“很好,殿下曉得後定會非常歡暢,隻是光一個大名府還不敷,今後冀州山西若能昂首,最好不過。”
“你與薑堰春秋相仿,卻不似他那般沉穩,叫為父如何放心?”
“你能如此想本將軍非常欣喜,記著,宦海如疆場,一旦目標純粹,所謂詭計狡計便不再是詭計狡計。”
雖說馮歡必須留這一乾人等一條性命,卻不能把話說死,該當讓他們戴罪建功,方纔不至於令本身聲望儘失。
古時所謂民氣所向,實是士族之心所向。
百姓見狀,紛繁高喊道:“馮大人,這一乾人等作歹多端,千萬不成寬恕!”
公然,此話一出,百姓紛繁喝采。
飛魚衛走後,馮歡看向桌上函件。
“大人,又出何事了?”
“這些人亦有背景,馮大人可定要謹慎,不然許會出事!”
“父親,孩兒想明白了!詩詞歌賦畢竟隻是錦上添花,孩兒亦要建功立業!”
楊永恍然大悟,忙道:“孩兒明白!”
餘下世人目睹馮歡動真格的,那裡還敢嘴硬?
見生子如此,楊暢挾恨鐵不成鋼。
圍觀百姓紛繁嗤之以鼻。
“另有誰願效此人?”
“盛名之下實在難副,何況黃河一事本將軍皆置之不睬,此等小人,又如何能讓本將軍提起興趣?”
楊暢懷當即絕望至極。
薑堰招了招手將飛魚衛叫來。
“讓你禁止薑堰,不是讓你殺他!記著,萬事不成打動,更不成因一己私慾因私廢公!”
何如他依薑堰所言問了師爺,師爺奉告,這一乾富朱紫家尾大不掉,雖說正值大災之年,若與其玉石俱焚,到底劃不來。
“是麼?”
衙役上前鬆綁,世人忙逃離。
“大人切莫自大,下官聽聞其能詩善詞,熟讀史乘,想來應非等閒之輩。”
“放了他們。”
世家門閥兼併大量地盤,百姓靠租田度日,有所需便有所欠,有所欠便需服從。
“大人此話怎講?”
“知府老爺,我等知錯了,求您饒了我們吧。”
此話一出,楊永頓時冇了底氣,轉過身來忙跪下,結巴了半天,竟說不出話來。
馮歡恍然大悟。
“念在爾等並非正犯,本官廣施恩德,臨時饒了爾等。”
“服從!”
馮歡站在他麵前,兩邊是兩班衙役與飛魚衛,將數十名錦衣華服之人圍在中間。
“荒唐!好男兒應誌在社稷,焉能為美色所誤?”
馮歡孑然一身,他們可腰纏萬貫,好日子還冇過上幾天,如何能和馮歡兩敗俱傷?
他也不肯饒了這一乾十惡不赦之人。
“這一乾人等仗著與王恩源交好,所到之處無惡不作,本日遇見馮知府,也算罪有應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