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乾人等進得盜窟,寨中更是晾了無數人肉,卻比黑風山強上百倍。
言罷,薑堰轉頭便走。
薑堰本身邊飛魚衛腰中抽出繡春刀。
走出冇兩步,如薑堰所料,東海龍王將其叫住。
“厥後不知那裡殺出二十幾人,先將我等誘下山,又搶了盜窟,一把火燒掉,我等見大事不妙,便拔了香。”
人肉乾兩旁,早已坐了六把交椅,其上皆是些穿著相對雍容之輩,不似嘍囉那般驚懼,反倒滿臉戲謔。
彆看氣力不濟,報號一個比一個威風。
因而,諸山匪遵薑堰之命,帶其上山。
嘍囉兵退下,頭領們進入大廳,紛繁坐上各自交椅。
薑堰將袍子呈給東海龍王。
“諸位頭擁有所不知,這袍上斑紋,乃是集四繡工藝以金絲穿成,一件代價千兩之巨,就是天子老子,怕是也拿不出二十件來!”
東海龍王再次開口。
隻是那高牆之上掛著的人肉乾分外顯眼,乃至於趙淩忠幾度翻江倒海,皆被薑堰攔住。
那人肉已被去了骨,切成條狀,真就如臘肉普通風乾,肥肉晶瑩剔透,瘦肉厚重緊實,不知者,還道是真正臘肉呢。
明顯,眾山匪並未回過味來。
半山腰一處高山之上,盜窟鱗次櫛比,相較於黑風山,的確雲泥之彆,雖算不很多豪華,到底像模像樣。
薑堰將那件袍子亮出。
“現在龍翔山替天行道,不知諸位可成心願插手?”
這一乾人等雖說壯碩,且非普通山匪,到底與身經百戰的飛魚衛相距甚遠,不消半晌,竟儘皆被禮服!
薑堰一眼瞭然,這六人乃是寨中頭領,身份不凡,何如此行實為寨主而來,薑堰便不答話,向大廳走去。
“本公子想來殺伐有度,留爾等性命,帶本公子上山,麵見寨主!”
“這是繡春刀!”
“生存亡死乃是常事,斯人已逝,生者便需報仇,不成是以壞了大事。”
“已無話!非論諸位頭領信賴與否,此番結仇,我世人便不投龍翔山,這就下山去了。”
“頭領不在,老子形同副寨主,有何話,說與我便可!”
“如此貴重之物,你從何而來?”東海龍王問道。
薑堰正欲拔刀,一旁趙淩忠看不下去,當即上前,一刀將領頭那人腦袋剁下!
薑堰打個手勢,飛魚衛當即會心,忽的拔刀上前,當即動起手來!
“不就是件破袍子嘛,你當我等目光短淺呢?”廣目天王非常不屑。
眾頭領交頭接耳。
“不知不知,想來應是後起之秀,長江後浪推前浪,我等已然老咯!”
領頭那人雖被擒住,卻不竭掙紮並大吼道:“我不平!大丈夫怎能背後偷襲,傳出去豈不讓人嘲笑?”
薑堰點頭道:“既是如此,本公子便叫你心折口服!”
“頭擁有所不知,我等離了黑風山後打家劫舍,竟遇一夥行跡詭異之人,是以將其埋伏,得了這件衣服及這些刀!”
東海龍王也未見過這等衣物,並不急著說話。
眼看頭顱如蹴鞠般隨風轉動,哪怕眾山匪見慣存亡,亦隨之驚駭萬分,紛繁告饒。
“你敢麼!?”
“既然這位兄弟看了我等報號,何不也報上名來,讓我等如雷貫耳?”
椅後豎旗,左上首那人報號東海龍王,第二位報號滕雲鶴,第三位報號小雷公。
“龍翔山上諸位豪傑皆忠義搶先,若你敢殺我等,哪怕逃到天涯天涯,亦遭搏鬥!”
“等等!”
眾頭領當即來了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