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堰佯怒,厲聲道:“哭甚麼哭,從今今後,你乃是我掌中之物,不得順從,不然......”
“尚未婚配。”
饒是東海龍王再笨,亦能聽懂此中意義,忙道:“既是如此,還不速辦?!”
“兄台照顧有加,小弟若還不歸順,失實天理不容。”
傍晚,薑堰坐在條凳上,批示女子走路。
門外東海龍王聽得彎了腰,笑道:“想不到賢弟大要樸重,背後裡竟如此會玩!”
嘍囉調笑道:“頭擁有所不知,這越是端莊之人,越是不端莊,這位公子如此,全在預感當中。”
“但是正因如此,此人方纔可托,如果官府所派之人,必不會如此粗心!”
“地牢女子另有他用,賢弟彆想了。”
“此人才氣不凡,便留在你帳下服從。切不成令其伶仃行事,壞我大計!”
言罷,薑堰忽的昂首,見天花板上有一眼睛,當即大驚。
“若非此人才氣斐然,哪有這等豔福!”轉念一想,豁然般笑道,“一名女子換來一名大才,實在值得!”
嘍囉笑道:“頭擁有所不知,那公子如此說,並非真就不近女色,恰好相反,他要好的哩!”
“有多少女子似你這般被擄上山來?”
東海龍王天然曉得此中貓膩,卻不知該如何向薑堰解釋,正躊躇時,薑堰已然拔刀!
東海龍王這才放下心來。
這些山賊八成通著楊係。
東海龍王聽聞,更是衝動。
好巧不巧,此時東海龍王出去,見此一幕,笑道:“賢弟,美女雖好,卻不能如此貪多,不然性命不保!”
長桌上擺滿好菜美酒,到處都是歡聲笑語,更有舞女跳舞掃興,竟真合適薑堰設想中草寇模樣。
“有近千,多數被......被製成肉乾,似我等這般有些姿色的,有約五六十人,皆被關在地牢,豬狗不如......”
“小人服從!”
薑堰便招了招手,命飛魚衛搬來條凳,女子便順勢坐下,端的是一副大師閨秀模樣。
薑堰定睛看去,這女子比先前阿誰清純很多。
“有何好不好的,賢弟漸漸享用,愚兄就不叨擾了。”
“不知賢弟可否婚配?”
“隻是隔牆有耳,萬望女人共同,必然喊叫,不成令人生疑。”
薑堰一把撲上,“撕拉撕拉”響聲不斷於耳。
現在留下那很多女子,想來定是為楊係所用。
“好的!?”
“好!兄弟跟我走,徹夜為你設席,我們不醉不歸!”
薑堰笑道:“彆聽他胡說,事在報酬。話說你姓甚名誰,家住何方?”
“不成再如此!你既已被辱,要麼生無可戀,要麼放蕩不羈,如此這般保持儀態,定叫人看出馬腳!”
“賢弟不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