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道你姐姐更加受寵。”

低垂見狀，當即樂的合不攏嘴。

“我問你，後軍都督府有多少將士？”

低垂怕薑堰一行人是華氏細作，便道：“爾等說官軍在城內濫殺無辜，怎的本將軍並未傳聞此事？”

“未曾想你竟有如此經曆。”

大名府一事結束後，楊永本欲回都城，後弘農衛被劫，楊暢懷便命其南下，與楊永一同坐鎮中軍。

蕭薔大快朵頤以後，扁著嘴道：“真不明白，殿下為何要助楊係，豈不是助紂為虐？”

“這便通暢了！既然華氏遲早反叛，不如敏捷處理，再做籌算。”

薑堰哭笑不得。

事已至此，黎瑜隻好實話實說。

“你且詳細講講，那人究竟是如何殺了那很多人的？”

薑堰笑道：“目光要長遠些！那低垂並非楊暢懷嫡派，若見殿下衝鋒在前，所向披靡，而那楊暢懷垂老邁矣，天然主動投奔！”

“且攻打弘農衛時，小人們衝鋒在前，這才令弘農衛潰不成軍，因此此次打擊滎陽，我等亦將大力互助！”

“屆時你便會曉得！”

低垂聽完，不由讚歎道：“此人真乃神人，若能為我所用，想來必將如虎添翼！”

薑堰使個眼神，飛魚衛紛繁亮刀。

龍翔山被破一事，楊係乃至朝廷早已得知。

黎瑜曾娶楊暢懷嫡女為妻，彷彿為楊永姐夫，天然曉得楊永才氣，點頭道：“並無軍情，低垂已到達滎陽城外，不日便可攻城！”

這十幾人與華氏本就有仇，又個個勇猛，必然能助其建功立業！

卻將故事配角換做彆人，並將主動所為改成華延亮所逼，那人隻是見招拆招，這纔有了這一出。

“實不相瞞，我等並非因官軍作歹多端而出城，實是因不知為何獲咎了華庭華大人被其追殺，這纔來見將軍。”

“五軍都督府若皆如此，大夏豈不是有百萬雄兵？”

薑堰便命飛魚衛亮出華延亮人頭。

“不想偶遇諸位軍爺，想必是朝廷派來剿除逆賊的官軍，是以我等特來投奔，為諸位帶路！”

黎瑜眉頭微皺，此軍報乃是絕密，看來楊永不放心本身，竟暗中監督！

“不不不，滎陽乃是華氏郡望，若華氏不肯放手，被雄師合圍，屆時便有第二挑選！”

卻不知究竟何人所為。

“似是官軍，將軍請看！”

中軍都督府畢竟附屬楊係，得現有親兵，方纔氣持續撬動這尊龐然大物。

“怪道父親老謀深算，遇事也需幕僚商討，機謀鬥爭實在詭譎，凡人真難瞭解！”

“所謂機謀，不過是好處爭鬥罷了，看清這一點，便能所向披靡。”

“這繡春刀，寨主手上也不過十幾把，皆與了小人等。”

“說到底，隻是中軍都督府戔戔一個南陽衛罷了，五六千人，值得如此大動兵戈？”

低垂聽聞，讚道：“公然亂世出豪傑！隻是本將軍並無兵權，需叨教大將軍，中軍都督府都督黎瑜再做籌算，爾等臨時歇下！”

蕭薔這才明白。

“繡春刀？”

黎瑜大悅，當即要點頭承諾，這時有人進帳。

兵士們不知這一乾人等秘聞，又見麵前此人穿著辭吐皆非常人，便命人將這一乾人等圍住，並稟報前鋒將軍南陽衛批示使低垂。

“第二挑選？”

不是彆人，恰是楊永！

次日一早，果如薑堰所料，飛魚衛探知雄師前鋒已至，薑堰便率人去投。

“是！”

“將軍且看！此人乃是龍翔盜窟主，先時我等迫不得已落草為寇，進了那賊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