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那些賤民連太子之位都不顧及了嗎?
與此同時還在忽悠著他眼裡涉世未深的蘇嬋衣。
一個老奴一瘸一拐地扶著牆走出門來告狀。
“蜜斯,我終究能夠脫手打人了嗎?”
一向在中間默不出聲的蘇嬋衣,饒有興趣地看向董遊。
是他們!
“怎地!你一個四品太師閒職,還敢質疑本殿下的號令?”
剛纔走進章宅大門的張參四人,全數縮成一團沿著台階滾了下來。
但看白芷的反應和內裡慘叫連天的動靜,也聽出了當中的奧妙。
“哈哈……”
身後的官兵也朝二皇子行完禮後,速速拜彆,跑得比來時快多了。
“二殿下真要讓老臣去戶部取掌印?”
她不在乎!
就連當事人章文,見董遊像條狗似的揮之則去,怔怔半晌,趕緊畢恭畢敬地對著二皇子拱手一拜。
他纔不會給為張君臨賣力的“忠臣”們留條舌頭,去父皇那邊為城中賤民們抱怨,洗清罪名!
二皇子聞言,怒喝一聲。
“老臣信賴二殿下在陛下心中的職位,老臣去去就來。”
“上!”
二皇子城府不深但從小耳熏目染宮中爭權奪利之道,一下子就反應過來,喜笑容開。
董遊雖是一個老固執,但家屬權勢太小,替張君臨做了那麼多獲咎人的事,必然是被逼的。
“能。”
撲嗵!
“還好臨走之前,母後早就推測太子無狀,除了張侍衛長以外還將她的侍衛交到了本殿動手裡。”
章家但是南越第一大藥材商,再加上二皇子隨時籌辦取而代之,這個把柄遞上來,隻需求在陛上麵前參一本。
此話一出,章文頓時沉著下來。
彷彿身後有惡狗攆似的。
張君臨是六階頂峰武者不假。
“本殿下已借了章家的藥材,你去戶部取掌印,用作抵押。”
董遊判定乾脆地回身就走。
莫非……張君臨要金盆洗手,真的讓二皇子賣力藥材一事?
可金陵城中守將最短長的也纔剛入五階,還駐兵在城外。
這話誰信誰就是傻瓜!
等待多時的白芷開端暗中蓄力,籌辦放個大招把衝進門的四人拽返來。
“二殿下神勇有力,我們章家全仰仗您了。”
罷了。
“啊!!!”
二皇子對勁發笑,很明白董遊順從他號令的啟事。
“二……”
有了戶部的章,隻要南越國還存在就不能抹掉這筆賬。
隻是打狗也要看仆人,他可不想像項鴻一樣被張君臨一刀砍了。
“太子用心讓董遊前來吸引你我重視,派人出來搶藥!”
蘇嬋衣話音剛落。
在董遊間隔章宅大門口另有十步遠時,二皇子像打發一條狗似地揮揮手。
對啊!
“殿下說得是!”
“蘇女人,本殿下讓章文藥材加價,不是為了贏利。”
二皇子見董遊確切走遠了,話鋒一轉,目光落在蘇嬋衣的身上,腦中靈光閃過。
這裡是金陵,張君臨是監國太子。
董遊不喜不怒,彷彿拉家常地反問。
張君臨這是悶聲作大死啊!
二皇子將袖子裡的蘇嬋衣親筆所寫的藥方,遞到章文手裡。
她佩服太子殿下為民請命的決計和擔負,正因如此,才更不能讓如許的掌權者滅亡!
說著。
蘇嬋衣一樣驚奇不已。
“白芷,看來隻要我們出麵當一回強盜了。”
“章文,本殿下這裡有一個醫治瘟疫的方劑,上麵的藥材你能夠再加一倍的代價。”
莫非是太子殿下忍不住親身脫手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