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叫數聲,紫衣女子和司馬南兩人都充耳不聞,兩人仗劍瞋目相視。
重新頂上的洞隙中偶爾有幾點光芒灑落下來,模糊看清腳下的密道是一處看不到頭的蘆葦蕩,兩側充滿了千年的熔岩,一開端隻要一條水路,兩邊都是富強的水草和蘆葦,過的一會兒,水麵越來越開闊,水波粼粼,不知有多寬。葉泊雨隻顧得儘力催動船隻,紫衣女子在船頭掌舵。
劃子又接連拐了十七八個彎,順著一條湍急的瀑布激流而下,最後停靠在一個小平台上,平台有幾十丈周遭,四周都是嶙峋的怪石,中間是一個八角形的古亭,古亭通體都是石質,上高低下與空中渾然一體,彷彿從地底裡長出來一樣,古亭中擺了一張石桌,石桌中間隻擺了兩張石凳,桌凳描龍畫鳳,做工甚是精彩,但也冇甚麼特異之處。倒是亭外柱上的石楹聯引發了葉泊雨的重視,葉泊雨湊上前去,悄悄吟道:“彈指聲中千偈了,拈花笑處一言無。”隻見楹聯上的字鐵鉤銀劃,龍飛舞鳳,好似一氣嗬成。葉泊雨心想:“這風鬍子明顯是玄門之人,如何寫的楹聯全然一派佛家口氣,莫非此楹聯另有彆人所書?”
葉泊雨吃了一驚,隻見這石柱彷彿是最堅固的玄武岩製成,上邊的楹聯一筆一劃,蒼勁之極,入石足有三分,前人雲,入木三分,可見入木三分已是艱钜之極,這入石三分,實在是凡人難以設想,難以置信。葉泊雨一邊悄悄順著石柱上的筆劃謄寫,一邊設想著當時寫這楹聯之人功成名就,美人在側,意氣風發,石屑紛繁飛落的景象,不由幽幽神馳。
紫衣女子嘴角上撇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你叛變祖師爺叛變血衣堂不說,還與本教世敵九黎洞勾搭,下毒害死了統統的堂中兄弟,這莫非祖師爺在天之靈也曉得?”
紫衣女子冷冷說道:“司馬南,祖師爺的名諱也是你這類喪儘天良的叛徒叫得的!祖師爺甚麼處所對比起諸位堂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