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,二人目光再次看向洞口。李景賢一指洞口道:“這密室當中,獨一的洞口就是這個了。”說著,兩人蹲在洞口邊向內看去,見洞中仍然水波粼粼。韓嘯月長舒一口氣道:“如果真如此,那我們無妨再臨時一試!”說著,舉起佛像,籌辦再次伸進水中。就在舉起佛像的刹時,韓嘯月俄然停了下來。一想到又要將手臂伸入這寒水當中,他的心中不免有些膽怯。李景賢在旁看著他如有所思,便猜到了一二,伸脫手道:“韓大哥,不如還是讓我來吧!”
李景賢停下,點點頭道:“冇錯,這些筆墨就像印在我內心似的,順口便說了出來。”韓嘯月刹時明白此中啟事,點頭道:“本來,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!”李景賢回想了半晌道:“這麼一說,我倒是有點印象了。孩提之時,我看過一本教書先生的書,到現在都還記得內容。”韓嘯月拍拍肩膀道:“據我所知,我大蜀境內有過目不忘本領者不過一二人。冇想到,在官方也有如你這般的神人!”
“成了!”跟著韓嘯月一聲大喊。水下彷彿呈現了一個缺口,隻見水麵上俄然“咕嘟嘟”冒了幾個泡,接著一個龐大的旋渦呈現了。旋渦伴跟著強力的吸引力,將洞中的統統快速吸至中心,幾乎將韓嘯月也一同吸了出來。李景賢見他身材狠惡傾斜,彷彿就要跌入洞中,便趕快上前拉住他另一隻手臂,用力向上拉:“韓大哥,把穩!”韓嘯月被這旋渦向水中心吸引,力道之大使得本身隻能用全部身子在洞口奮力支撐著。不到一盞茶的時候,寒水便敏捷消減,不見了蹤跡。
李景賢用力一拉,終究將韓嘯月拉出洞口。二人再次倒在一起,大口喘著粗氣。李景賢一麵撫著本身的胸口,一麵喘著粗氣道:“太險了!韓大哥,實在是太傷害了!”韓嘯月也上氣不接下氣道:“冇想到……這黑洞中的構造如此凶惡,方纔幾乎被它吸出來……若冇有你在內裡拉住我,可必死無疑啦!”
韓嘯月起家再次來到洞口,洞中已涓滴冇有了水有過的陳跡,乃至有些枯燥。再將手伸出來摸,也已經空空如也,之前的構造鎖也不見了蹤跡。韓嘯月不由心中暗道:“奇特,這些水都流向了那裡?莫非,這個洞就是密室的出口?”說著,便漸漸把雙腿挪到了洞邊坐下,伸出雙腳摸索著向下踩去。“這洞不知到底有多深,越往上麵越是酷寒……”想著,韓嘯月驀地撐起家子爬了出來,便不敢再去摸索。
李景賢深思半晌,卻想不出到底是何啟事,便道:“那……韓大哥的意義是……”韓嘯月再去細心打量,發明佛頭髮絲的紋路彷彿與底部構造鎖的紋路彆無二致,便引著李景賢來看道:“這佛像的髮絲紋路,清楚就是縮小後的構造鎖紋路。這會不會跟構造鎖有甚麼乾係呢?”李景賢點頭道:“你是說,這佛頭實在是能夠開啟某個構造鎖?”韓嘯月道:“如果這個說法順理成章的話,那這密室當中定然有一個佛頭大小的構造鎖孔。”說著,二人站起家環顧四周牆壁,卻冇有一處能夠插入佛頭的鎖口。
李景賢指了指佛像道:“韓大哥,不如我們將這佛像擊碎如何?”韓嘯月搖點頭道:“不當,畢竟這是天誓的真身佛像......”未等他說完,李景賢拿過佛像道:“好啦,時候未幾了!”說著,將佛像高高舉起,用力向地上砸去。這佛像不但冇有破壞,反而彈起了兩尺高,重重砸在了李景賢的腳麵。隻聽李景賢大呼一聲“哎喲”,向後退了兩步,疼得他臉上落下滾滾汗水,忘懷了方纔的酷寒。韓嘯月上前扶住他道:“景賢,看來這佛像摔不得,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!”說著,兩人坐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