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聲輕咳,將淡憶舊事的越兒拉回了現下,他低垂眼眸,看著微睜雙眼的水寒,在嘴角勾起淡笑,柔聲道:“方纔那一番鬨騰害你染上風寒,現下,可好些了?”
夜下,淅瀝的雨聲不斷於耳。蓉兒走後,越坐到床邊細心顧問著水寒,睡夢中的她忍耐著寒熱,不由眉頭緊促,額頭上冒出的盜汗浸濕了額前的碎髮。心生顧恤,越將浸泡在熱水中的絹布擰乾,在她那發燙的額頭上悄悄擦拭著,是那麼的謹慎翼翼,體貼詳確,一如當年。
毫不思考的應對,簡短二字,便了了她多年的心願。輕閉雙眼,任淚水滑落,水寒在嘴角勾起一抹笑,喃聲道:“如此,足矣。”
彷彿冇聽到越不安的喚聲,水寒凝睇著絹布,喃聲道:“殿下可曾記得兒時伴讀之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