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四名微服夜行的探子,直取元北峰所去方向,看來並非平常之輩,恐怕元北峰行跡要敗露了!”
此人恰是元北峰,此時拱手向一名負手背立、雪發白衣的高大男人見禮。
國丈大人再次扶郎大人平身,然後支退門外侍衛,請郎大人近坐,淡淡道:“順賢妃雖貴為妃子,畢竟是一弱女子,她有何本領在刺客如林的深夜,逃出孤樓小院,哼……既便她幸運活著逃出孤樓小院,也一定能走出這孤樓村,四周城門,皆有我們的人周到看管,任何人不成能在你我不知情的環境下出入。郎大人,你感覺老朽之言是否在理?”
“看來國丈已經思疑到元北峰頭上!”莫莊淡淡道。
國丈聞言,若無其事地淡淡道:“既然郎大人都看出來了,元北峰膽敢妄為,必將蓄謀已久!”
國丈先是不動聲色地坐在案前,然後緩緩起家,親身扶郎大人起來,安撫道:“郎大人一起護駕,勞苦功高,老朽都看在眼裡,記在內心,徹夜產生如許的事情,實非郎大人一人之過,何況順賢妃眼下還在城中,郎大人不必惶恐驚駭,老朽召郎大人前來,也是為了儘快找到順賢妃地點!”
“下官唯國丈大人馬首是瞻,還請國丈大人叮嚀!”郎大感覺國丈大人胸有成竹、心底安然很多,因而趕緊扣首示忠。
“不好,快藏起來!”魏川叫了一聲不好,當即返回亭中。
“魏大人,你有所不知了,俗話說,不在其位,不謀其政,言下之意,也有不在其位,難以謀得其政。拿鷹頭帳來講,若非我非鷹頭帳之主,號令列座,為我所用,儘展我為統領道行;聖上也是如此,如若聖上……不是帝王,那麼他如何坐擁天子之位,治國安民,底子就冇有這個權威,隻要他成了皇上,才氣指導江山,魏大人若想一改眼下江湖聯盟之弊,隻要奪得武林盟主之位,方能順立成章地發號釋令……”
莫莊暗讚魏川眼力之極,隻能看到那高大的白衣人,是個男人,有些自愧不如,此時且見那高大男人,本自西向東去,俄然轉向折南,正衝著小孤樓而來,不由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