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正想收斂真氣,操縱剛纔yīn陽交泰之氣,去祭練藏在她體內的那顆玄yīn珠,不料此時張桐忽又動了起來,頂著那顆玄yīn珠直撞到她身材的深處,偏那玄yīn珠本身非常yīn涼,而那肉杵又熾熱非常,那股滋味的確難以言表。
天蠶仙娘本就初經人事,經那一涼一熱,兩種感受刺激,立即忍不住嗟歎出來,那聲音又柔又媚,直叫人**濁骨,張桐頓覺心神一蕩,也顧不得甚麼憐香惜玉了,直把渾身解數都使了出來,把天蠶仙娘騎在身下,肆意馳騁,狠狠鞭撻。
實在張桐本也不是天賦異稟,他穿越之前,雖有些經曆,但所占這具肉身,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童身少年,如果平常,初經房事,不消折騰幾下,早就繳槍投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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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桐鼓起,不由動了一下,頓時就從下身傳來一股**的感受。天蠶仙娘剛纔被張桐的葫蘆劍氣把滿身真氣都煉化一遍,又借雙修之機,得了很多元陽,固然不及張桐所得好處,卻也一樣受益匪淺。
天蠶仙娘雖是新婦,但多年修真練氣,體質遠非常人,張桐梅開二度,涓滴也無需顧忌,轉比第一次更加肆無顧忌,一陣疾風暴雨似的撻伐,直把天蠶仙娘搗弄得人事不知才肯罷休。
張桐本當還要再解釋一番,卻冇想到天蠶仙娘如此通情達理,不由得對她更多出幾分愛好,笑說:“你是我的姑姑,小侄怎敢負了姑姑,那豈不是要被姑姑的家法措置了!”
天蠶仙娘微微一愣,還待猜疑,心說:“我哪來的甚麼家法啊?”
葫蘆劍訣是張桐最大的奧妙,事關存亡,非同小可,天蠶仙娘固然剛與張桐魚水歡愛,但是張桐卻不會天真的以為,今後天蠶仙娘就對他斷念塌地了,一旦乾係到修真長生,即便是至敬愛人,反目成仇的,也比比皆是。
張桐一聽,立即就想想隨便編個來由,臨時敷衍疇昔,但是話到嘴邊,他卻又一轉念,心想:“這天蠶仙娘心腸不惡,人又仙顏標緻,又是處子之身,我也難找比她更好的雙修道侶了,若想做個悠長伉儷,定也不能叫她心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