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那床上趴著兩小我,那男人脫個jīng光,手裡拿一個玉杵,滿臉yín笑正在女人胯間搗弄。而那女子滿身都被綁個健壯,雙手反剪,俯麵臥著,臀部高高撅起,兩腿分岔,牝門大開,隻能任由旁人玩弄。
那女子亦是麵貌頗佳,一身肌膚非常白淨,又是**,甚是撩民氣際,但她年紀起碼已有二十七八歲,卻並非是張桐所要找的程芷仙。
張桐一麵把這些女子挽救出來,一麵探聽程芷仙的動靜,可無法這些女子,滿是從各地擄來,本來互不瞭解,到了此地,也不熟絡,底子不知程芷仙是誰,任他忙了半天,還是毫無眉目。
那些賊人固然惡煞盈身,個個殺人盈野,但是到了此時,再也凶橫不起,被驅得四散奔逃,另有幾個受傷的,疼得哭爹喊娘。隻要那十幾個吳善部下的親信頭領,各自仗著武功高強,又曾見過吳善發揮神通,見那劍光襲來,勉強還算沉著。不過恰好這些人,纔是張桐此行的目標,反而誅殺周泰孫炯,隻是趁便而為罷了。
而張桐聞聲上麵哭聲,恐怕程芷仙已經遭劫,不由得肝火中燒,身影一晃,便闖出來,急倉促直至底下。
張桐內心越想,越感覺有此能夠,趕緊出了木塔,就想向外尋覓。誰知就在這時,他剛要架起遁光,卻發明在那木塔大門中間,站有一個女子,見他出來,yù言又止。
剩下張桐,也冇把寒月禪師那一番說辭放在心上,見那吳善被寒月禪師帶去,他再留下,也是無趣,又想起金平寨那邊,還留著一個程芷仙,剛纔他接連誅殺周泰孫炯二人,又把吳善打得落荒而逃,還將木塔給掀翻了兩層,弄出這麼大動靜,寨中那些賊人,早被驚醒過來。
隻見這間密室,約有三丈見方,四全麵用油鬆火把,照得亮如白天普通,中間方有一張大床,擺佈一邊一個鐵架,擺有很多yín具,專門折磨人用。
張桐心知三人罪大惡極,便也未曾心慈手軟,將那三人製住,直接扭斷手腳,丟到那木塔底下一根柱子中間。
那女子有些慌亂,聽到張桐一問,趕緊答道:“剛纔恩公援救我等,曾問起一人下落,當時我心慌意亂,還冇來得及細想。等恩公走後,才猛想起來,這木塔上麵另有一個地室,就在此前不久,石頑方纔來過。傳聞那石頑乃是寨主外甥,為人最是yín凶暴虐,每次來到這裡,都要帶人下去,yín辱折磨一番。我也不知恩公要找之人,是否就鄙人麵,隻是唯恐萬一,這才前來奉告,以免於心不安。”
那女子點了點頭,答道:“我曾被石頑帶去過一次,曉得入口地點,恩公請跟我來。”說罷回身就往那木塔內裡走去,來到一間房門內裡,直接排闥出來,然後就在門邊,細心摸索了一陣,隨即“喀拉”一聲,就從中間牆上,轉開一個暗門。
張桐看出此女行跡有些古怪,恐怕錯過線索,倉猝愣住腳步,問道:“你有話說?”
張桐卻懶得跟他廢話,抬手一點從指尖打出一道劍氣,對那石頑眉間就shè了疇昔。那石頑本來無甚本領,全仗著他是吳善的外甥,才氣在金平寨胡作非為。現在被張桐瞄上,隻見銀光一閃,便是貫腦而過,屍身軟軟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