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桐因為已經跟天蠶仙娘雙修過一回,這時再來二次,也覺輕車熟路,獨一有些分歧,就是紅雲仙娘胸前的雙峰,比天蠶仙娘還要大出很多,兩人相對抱住,恰好擠在胸口,不由令張桐感覺有些氣悶。
紅雲仙娘一麵暗想,一麵趕緊點了點頭,心知這一次機不成失,歸正已經被張桐壞了身子,定要多討回一些利錢才甘心。
但是張桐這道劍氣非是平常,且不說已經凝成金sè,達到虎嘯雷音的劍氣,單是劍氣包裹的那一團五蘊之火,就不是平常真氣能夠接受的。
但是紅雲仙娘天生心恩非常靈敏,在聽得太白劍宗的名頭,內心震驚之餘,俄然又想起來,張桐平時總在腰裡掛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葫蘆,雖說在道家修真當中,常有風俗佩帶葫蘆,玉佩,香囊,金鎖之類的金飾,乍一看倒也不敷為奇。
但是恰好張桐修煉的劍訣也叫葫蘆劍訣,這卻不能不令紅雲仙娘把二者往一塊聯絡,她也自知揣摩不出,索xìng直接問道:“葫蘆劍訣竟然是太白劍宗的遺世劍訣!我見你腰間總也帶著一個葫蘆,莫非也與此劍訣有關?”
張桐趕緊應了一聲,然後想了一想道:“實在雙修度氣的體例,我也冇用試過,不過想來,應當不難。對了,姑姑傳我的雙修之法,你應當也會吧?”
紅雲仙娘見他說到正題,立即也收起心中怨氣,好整以暇,點了點頭,道:“這套雙修法門,當初還是我親身教給師妹的呢!我如何不會?”
即便紅雲仙娘資質甚佳,又得有一些奇遇,使她修為,很有根底,但是這些都袒護不了,她和天蠶仙娘一樣,所修功法並非上乘,畢竟蠱仙玄婆的練蠱之法隻是旁枝末節,就算練得再好,也難登堂入室。
紅雲仙娘語氣還是冷冷的,隻要最後說到天蠶仙娘時,才微微出現一絲波瀾,彷彿兩小我正在偷情,卻恐怕被人捉jiān在床似的,連胸口和臉頰上方纔褪去的cháo紅,也跟著再次微微透出了一絲暈sè,那種風情儀態,隻是一刹時不經意的透露,竟看得張桐不由得心間一蕩,幸虧他還算有些定力,立即靜氣冥神,才把心間那一絲綺念平複下去。
張桐這纔想起,說了半天紅雲仙娘還不曉得葫蘆劍訣的名字,並且紅雲仙娘即將也要修煉,倒也不消決計坦白,直接答道:“這部葫蘆劍訣原是前古之時,太白劍宗的遺世劍訣,至於有多短長,我也說不大清,總之等今後你練成了自會曉得。”
張桐微微一愣,冇想到紅雲仙娘一下子,就遐想到吞金葫蘆上麵。不過吞金葫蘆早已被張桐視為禁離,決不答應彆人介入,聽紅雲仙娘一問,立即jǐng覺了起來。
紅雲仙娘頓時大吃了一驚,一開端她還覺得張桐危言聳聽,自傲憑她苦修這麼多年,所練真氣早已非常jīng純,即便張桐的劍氣再短長,能煉去非常之一,大抵也差未幾了,誰知最後竟然隻剩了非常之一!
紅雲仙娘心知修煉劍訣非是兒戲,見張桐疾言厲sè,臉上終究暴露,幾分靈巧神sè,倒是讓張桐甚是有些受用,轉又溫言安撫道:“不過你也不消太擔憂,隻要這步一成,你的葫蘆劍訣,就十有**能夠煉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