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,蕭兄弟也是好酒之人”,少華翁覺得隻要東方暮雲一人,剛纔見到蕭平浪,不免有些吃驚。
少華翁來到書房,將書架上的翡翠玉瓶向左一扭,劈麵牆上的正中間呈現一個隧道,黑咕隆咚,約莫每次隻能通行一人。
半響,意淚流滿麵,仰天大哭道:“我原覺得論酒之道乃用崇高之器,不想竟忽視這平常之物,該死,該死”,哭完,向著蕭平浪便是三個響頭道:“蕭兄弟實乃神人也”。
少華翁沙啞著聲音,但神情是高興的,畢竟破解多年困難,這一刻是天下最誇姣的一瞬。
蕭平浪徑直向那桶女兒紅走去。
少華翁點了點頭,又斟下三杯高粱酒來請蕭平浪喝。
蕭平浪道:“若無佳器,徒然糟塌了美酒,酒器乃是應酒而生,並無崇崎嶇賤之分”。
蕭平浪隻貼在瓶口,略微一聞,臉上便掛有笑意:“此乃高粱酒,需得青銅酒爵”。
東方暮雲一旁笑道:“少華翁,我說得冇錯吧!還不拿來玉杯”,東方暮雲雖笑著,但眼神在四周飄忽不定,像是在找甚麼東西。
東方暮雲找了半天,也冇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,他對少華翁說道:“聽聞你有一種絕世好酒,何不趁次機遇讓蕭兄弟與你品論一番”。
蕭平浪拔開酒塞,一股芬香之氣撲鼻而來,他神采一變,心想:“這是極其淺顯的紹興狀元紅,為何少華翁如此,莫非另有玄機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