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陛下早已下旨減免陳州賦稅,待你們度過此次難關便好。”
走水的是一處堆棧,巧的是,剛好是他們放藥的堆棧。
可唐刃冷凝的目光卻看向徐善平,他開口道:“為何早不報給朝廷?”
他們將百姓斷絕起來之時便已承諾,會分發免費的防疫湯藥。
可他記得,陳州水災之事,但是在他入京以後才透露的。
這場水災不曉得還要持續多久,現在又是瘟疫,莫非當真是天要亡他陳州百姓。
可這現在藥都冇了,有藥方又有何用?
唐刃也冇有同他繞彎子,他直接坦言開口:“陛下早已下旨,從他處運來藥物,估摸著時候,最多不過三日。
唐刀看著它,一眼便看出它不對勁,他捧起君卿的手,將玫瑰取下。
看堆棧的是他部下的禁軍兩人與府衙中的衙役四人。
以是說那場大火燒了個孤單,他們帶來的藥,昨夜已經被玫瑰偷吃儘了。
許是仗著有人寵嬖,它更加不靠譜起來,一夜未歸,竟是躲到堆棧偷吃藥物去了。
那麼彆處天然也是帶著藥性的。
他本就思疑瘟疫是報酬,這場火,更讓他果斷了本身的思疑。
他隻好問道:“如何了?”
怎會如此巧,恰好是放藥物的堆棧被燒了。
他一向都將玫瑰當作兩人的孩子,在他看來,唐刃必定也是如此想的。
君卿讓他過來,本來就是要同他說閒事,因而接著同他道:“這瘟疫乃是報酬,並非簡樸的鼠疫,爹爹的藥方無用,我須得重新試藥。”
心虛之下,不過是一些葉子和花,它當然捨得。
他猜想許是頭頂果子的原因,玫瑰越來越愛吞噬藥物,在京中之時便常常會吃一些藥材。
“先前我思疑過是蕭懷煜的人,目標隻在你我,可現在看來,此人清楚是想要這一城百姓的命。”
現在這院子裡剩的另有,他當下便不擔擱,再次將藥煎起,隻是與先前分歧的是插手了玫瑰的花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