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間的十餘人見廣慧大師無計,便自告奮勇道:“我們來幫大師。”
紅鼠綠兔嘿嘿笑道:“同喜同喜。”然後對廣慧大師道:“廣慧和尚,不,廣慧師兄,十年前我們兄弟兩輸你一局做了和尚,明天來是要和你再決高低,輸了還做和尚,贏了嗎,嘿嘿,我們可要出家了,這是十年前說好的。”
那人又道:“大師潛運內力,連成一體,合力將他們分開。”世人又道一聲“好”,左九人右九人地向外拉扯。
廣慧大師道:“你們有何私家恩仇,待會再自行處理,現在救人要緊,你五人都站在一邊,不成再打攪他。”
廣慧大師心有不甘,還待要試,情玉道:“大師不要再試了,我已知此中事理。”
情玉答道:“兩位不就是長著頭髮的和尚嗎?”
廣慧大師欣喜交集,鼓掌道:“妙,妙,妙,此歩看似凶惡萬分,實則最為穩妥,乃至死地而後生之奇招也。”說著伸手騰空一抓,一粒白子從盒中竄入他手中,手指輕彈,白子飛射而出落向去位四八路,哪知砰的一聲,棋局中生出一股大力將白子反彈出去,嗖的一聲鑲入兩丈外的一棵樹杆中。
紅鼠道:“打死我們起碼要兩掌,一掌恐怕還不可。再說了,就算能行,怕你也打我們不到,我們但是正宗的少林弟子,廣慧和尚但是我們的大師兄,要打我們,廣慧師兄可不會袖手旁觀的。”
情玉道:“是呀!”
情玉忙道:“不不不,我並非笑大師。”
紅鼠道:“我二人乃謙謙君子,一言出口萬馬難追,承諾過你老衲人的事豈會不作?”
廣慧大師氣道:“胡說,胡說,既然出了家,何故還身著怪服?”
情玉見旋風的頂上構成一個浮泛,喜道:“衝破口在頂上。”廣慧大師也看到了,飛身而起抓過一粒白子,手指彈處從旋風頂上射入,落在去位四八路。
廣慧大師看著兩人的怪樣,顯出不悅之色,說道:“紅鼠綠兔,你們向來以謙謙君子自居,稱本身說話一言九鼎,毫不吹噓,何故親口承諾過老衲的事卻不實施,莫非要讓天下豪傑嘲笑不成?”
情玉越想越覺風趣,忍不住笑出聲來,廣慧大師道:“小施主,你笑甚麼?莫非老衲有甚麼處所說錯了?”
廣慧大師道:“小施主請快說。”
情玉心中一動,暗自好笑:“爺爺當時描畫的一點冇錯,這兩個老頭公然這般古怪。”
綠兔嘿嘿笑道:“你洪右使又怎的曉得我們未曾受戒呢?又不是你老爹給我們點的戒疤。”
廣慧大師道:“當然,隻要兩位賽過這位彆天施主,老衲自當認輸,準你們出家。”
俄然中間兩小我哈哈大笑,說道:“廣慧和尚你本日終是輸啦,天意難為,你能賽過我們卻勝不過這位老兄,哈哈哈。”顯得甚為對勁。世人皆是一驚,不知這兩人竟是何時到了這裡,情玉在通透棋以後,一邊留意局中二人意向,一邊也重視著四周,恐怕越青雯等人追來,但這兩人何時到的,他倒是不知。
兩人一聽,嘿嘿又笑,說道:“那你就錯了,我們不是長頭髮,我們是戴著頭髮。”說著在頭上一抓,亮出光溜溜地兩顆禿頂,本來戴著假髮,世人見了又是詫異又是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