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淩疾攻三劍,銀濤連退四步,遠遠避開,叫道:“且慢脫手,算你們短長。”
燕功權怒道:“你胡說甚麼,我們幾時下過毒?”
燕功逐大怒喝道:“好小子,到了這類境地還敢脫手抵擋,老子明天非擒住你,斬了你的雙手雙腳不成。”避過銀濤一劍,揮動雙拳便打了過來。
銀濤大怒道:“你妄圖,我堂堂男兒,豈會給你這妖女屈膝叩首,彆作你的春秋大夢了。”
銀濤大驚,扶住他孔殷地問道:“弟弟你如何了,你如何了?”
狂濤道:“嗯,隻要我們儘力,就必然能找獲得。”話雖這麼說他卻實在想不出到底該如何個找法,當真是老虎吃天無處不爪。
燕功權顯是也聽到了那幫人說話,見他大喊,情知不妙,也顧不得甚麼江湖名譽了,呼地撲了上去,與燕功逐夾攻銀濤,隻求快些將他擒住,這一下銀濤就更加吃緊了。幸喜那幫人來得快,見燕氏兄弟夾攻銀濤,二話不說圍上前去便既脫手。銀濤趁機退了出來,緩了一口氣,身上的衣服卻已濕透了。
寒媚道:“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,還問甚麼?”
銀濤冷聲道:“休想!”
燕功逐滿臉怒容,罵道:“王八蛋,你誣告了我們竟另有膽量返來,老子明天非斃了你不成。”說著撲了上來。
二人縱馬又馳出五十多裡方纔停下安息。銀濤取出乾糧,二人就溪而食。俄然狂濤感到體內一陣挍痛,五臟六腹皆如刀割,當真是痛徹心肝脾胃肺,一時候神采蠟黃,肌肉抽動,汗如雨下,滾倒在地。
寒媚道:“不焦急,一時三刻不會死的。你罵了我不能單憑‘說錯了’三個字便了事。”
銀濤道:“你想如何?”
銀濤聽出說話的是寒媚,心中大喜說道:“寒女人,我正找你呢,請快救救我弟弟。”
寒媚道:“我又冇勉強你非這麼作不成,你大可帶他拜彆另求名醫,隻是不知,現在你還能不能像方纔一樣,等閒地分開了。”
銀濤手上不緩,口中說道:“啍,斬我雙手雙腳,有本領你就殺了我,那纔算你有膽氣。”
銀濤道:“還裝甚麼算,莫非不是你們下毒害他的嗎?明天我認栽了,你們快救我弟弟吧。”
銀濤抱起已經昏倒的狂濤,疾步上前,待得燕功逐攻到,向中間一閃跨前一步避了開去,到了寒媚麵前朗聲道:“你們不消急著脫手,明天我也不籌算再逃了,隻求你救救我弟弟。”
二十招一過,銀濤已被逼到手忙腳亂,對付不過來了。想要逃脫,更是無從談起,隻怕一個回身就會被燕功逐打翻在地。
狂濤道:“那天山還去嗎?”
燕功權道:“哎,何必和這老頭普通見地呢?現在連弄茶飯的人都冇有了。”
燕功權一想也確切憋屈,說道:“這小子武功爛得一塌胡塗,腦筋倒夠使,連寒媚那鬼丫頭也何如他不得。一起上確是讓我們受了很多氣,等捉到了他,非扒了他三層皮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