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北負氣似的將筆扔出窗外,合上小本,閉上雙眼。
是眼淚彙成了
顧北北實話實說:“很簡樸啊,我是個啞巴,凡事保持沉默便能夠了。”實則內心早已罵爹罵娘,恨不能掐死阿誰渣男!
多麼痛的貫穿。
擦不乾,回想裡的淚光,路太長,如何孤唱
“勞累過分,心力交瘁。”
顧北北氣得牙癢。
看了看顧北北,坐過來,問:“你真的是秦師兄的太太?”
“……”顧北北。
“有事嗎?”她又問。
俄然感受脊梁骨涼颼颼的。
特麼你是救世主麼乾神馬非要把俺挽救出來?
分分鐘搞定事,一首《白月光》將包廂氛圍拉至低穀,使得本就不算歡暢的拂塵宴變得愈發詭異難測。
想當然閔關紹的神采不是很好,用那瘮死人的眼刀盯著她,盯了老久老久,久到顧北北幾乎抵擋不住的時候,男人終究解了禁令:“回家。”說著將紙筆一丟,還給她。
借北鬥星的愛
實在我也能夠體味,心碎一旦到過極限
莫非走錯了處所,這裡是男廁所?顧北北囧。
又去見人?
“為甚麼表情不好?”
有些躊躇,想著要不要把這歌也掐掉。
判定遁去洗手間。
顧北北激烈鄙夷。
“淋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