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非魚再次喃喃反覆,她抬手按住額頭,模糊感覺統統彷彿都亂了套。
李非魚便又笑了:“顧隊,你的銀行卡呢?”
李非魚被嘮叨得生無可戀,最後還勉強忍著,但在復甦以後的第四天,麵對著完整不乾閒事、一心想當護工的莊恬,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,順帶著看臥床兩週的醫囑也非常不紮眼,一心隻想奔向自在。這麼一盤算主張,她便擺出了副靈巧不幸又無助的姿勢,好不輕易磨蹭到中午,找到了莊恬去洗手間的空地,趕緊翻箱倒櫃地找衣服,籌辦逃獄逃竄……不,是幫忙查案。
顧行在緊閉的門前站定,儘能夠平高山反問:“不然呢?”
顧行的神采更丟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