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?”
秦靖倒像是個呆板而和藹的鄰家爺爺似的,溫聲道:“我傳聞了,你能跟上顧行的思路?”
“這是……”
李非魚走上前任他打量,一言不發。
――纔怪!
她冇說最後幾個字,把話題閉幕在了意味深長的“嗬嗬”聲裡。
而另一個道理當中卻又出乎料想的竄改就是,李非魚在兩個小時以後就接到了一紙正式的調令。
他瞥了眼顧行:“接下來的,你來講吧。”
“秦隊!”莊恬驀地失聲叫了出來。
餘成言的呼吸聲較著地粗重起來,聲音卻壓得很低,是以顯出一種非常的刻薄:“我能做甚麼?你感覺我還能去做甚麼!秦隊這麼多年的心血你們不在乎,還不能讓我在乎?我現在就去問問上頭究竟是如何想的,秦隊又不是回不來了,就因為現在顧行阿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