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準被他轟炸得耳朵都疼了,但是痛並歡愉著,還時不時地刺激他一下,看他的神采因為氣惱扭曲得像牛角麪包就由衷地表情大好。
他默了半晌,神采垂垂深沉下來,抬眼直視著她,“他學費都是打工攢下來的,還得從中擠mm的醫藥費,你是嗎?”
“勸了一下,冇成,趁他去打工的時候我就直接進了男生宿舍給他清算了東西,然後搬疇昔了,他發明後也冇說甚麼。”她頓了一下,“對了,他明天接了個電話後一向苦衷重重的,傳聞我要去火車站接你後他就非要跟我一起,我總感受他彷彿曉得了甚麼,我發誓我冇奉告他你去了他家,我說你去旅遊了的!”
“……”
餘小雙噎了一下,低聲嘟囔:“開打趣啊,乾嗎俄然這麼嚴厲……”
邵準彷彿渾不在乎,施施然答:“還好,見了想見的人,做了想做的事。”
普通黌舍在十月初劃學費和留宿費,眼看著就要到時候了,邵準曉得溫禮在心機極度敏感,且對他稍稍有些遁藏的環境下,決然不會聽他的,乾脆把餘小雙約出來一起吃了個飯,采納曲線救國戰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