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佞情長_第4章 鴛鴦夢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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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愛吃冰糖葫蘆和桂花糕嗎?”

他想對阿誰女人說,你不如把我滿身高低都刷上你的口水吧,我是你的,我的冰糖葫蘆和桂花糕也是你的。

不美滿是問句,倒像是感慨句,帶著感喟,帶著回想的難過。真不像是紅綃的口氣,倒像是她在仿照彆人說過的話。

一品樓,當紅的女人都有一個小院子,除了女人的內室外,另有仆人房。薛二爺如果在此過夜,陸卷舒和二寶就會很默契的換房睡。以是這間實在是二寶的仆人房,位置偏西,方纔好能瞧見那條冷巷。

他走的很安穩,也很快。不曉得是因為有急事兒,還是純真的討厭這個處所,想儘早分開。陸卷舒感覺,大抵是後者。她隻能瞥見他的背影,看不見他的神采。但她的腦海裡就是有種激烈的預感,感覺他必然是緊緊抿著下唇的。

過了一會,演到了高-潮,鑼鼓錚錚,花飛滿天,在夢中的張郎一身大紅吉袍,臉上瀰漫著幸運的笑容,遲疑滿誌的衣錦回籍,來到了妙雲跟前,兩人端倪流光,情深意長的擁在了一起。

撥雲見日。

那雙淺棕色的眼睛頓在一處,眼波裡暗湧著的情感,深的叫人猜不透。

因而他花了積累三年的碎銀,買了一個鎮上最精美的雕花貼金的棗木匣子,內裡裝了六顆冰糖葫蘆,每一顆從上往下看都是無缺的,但實在後背都被他咬了一口。一則,咬一口就能挑出來哪個山查甜一點,二則,他咬過的冰糖葫蘆再被她吃掉,那也算是相濡以沫了。

陸卷舒隻當冇聞聲,瞧著紅綃這是入了魔障了,一小我自言自語,也並不需求旁人答覆。

過了晌午,恰是最落拓的時候。陸卷舒正靠在軟榻上消食兒,手裡拿著一冊小詩悄悄的看著。二寶騰騰的踩著樓梯,一溜煙的跑上來,他懷裡抱了個錦盒,麵上的神采氣鼓鼓的,非常有些不忿。

“快坐吧,我們倆都是來看熱烈的,彆惹的排戲的幾位mm嚴峻了。”陸卷舒麵上掛著溫暖的含笑,拉著紅綃的手,與她並排坐在戲台前。

他公然冇有重視到這邊。陸卷舒抬高著身子,隻暴露一雙潔白的眼睛,遠遠的看著立足回望的沈罄聲。他的目光很專注,卻不是看著這個方向,他在看的是小閣樓上的女人房,也就是陸卷舒本來應當住的內室。

曾經有人,她特彆愛吃冰糖葫蘆和桂花糕。

那是一個老式的棗木匣子,匣麵光滑的出奇,本來雕花描金的圖案都有些看不清了。二寶總感覺這匣子眼熟,但又感覺不像是二爺送來的東西,獵奇的很,剛想翻開瞧瞧內裡裝的甚麼,卻被陸卷舒重視到,一把搶了疇昔。

陸卷舒忍不住笑出了聲,扯著二寶的麪皮,說道:“我還覺得你是為我抱不平呢,合著是給你們家二爺抱不平呢!行了行了,彆瞎揣摩了,我傳聞樓裡新晉的幾位女人排了一出新戲‘鴛鴦夢’,我們去瞧瞧,你給我挑兩件小玩意,我拿著當見麵禮。”

陸卷舒倉猝蹲了下來,行動有幾分慌亂,撞到了妝台上的樟木方盒,一塊上好的胭脂香膏掉了出來,哐裡哐當的一陣響。她嚇的眉毛頓時擰了起來,輕手重腳的將東西放好,恐怕再出甚麼幺蛾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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