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卷舒悄悄把手放在小腹上,這幾日她胃口不好,身子也乏的很,神采非常不好。
“那隻是其一,另有其二。有些事兒,得瞞著阿舒停止!”
沈罄聲揉了揉眉心,話題一轉又說道:“不曉得周顯的虎帳裡有冇有軍醫啊……”
應璟張了半天嘴,眼睛瞪得像是銅鈴,婦婦婦婦婦……婦科!
沈罄聲也有沈罄聲的難處呀!應璟心中固然已經諒解了他,可嘴上還是忍不住嘀咕道:“還是缺德,忒缺德。”
“如何,你覺得她是來刺殺我的嗎?”沈罄聲忍不住輕笑道。
他這一笑,倒叫應璟有些不美意義了,顯得他很小題大做似得,真是狼心狗肺啊,還不是擔憂你……
“不曉得這軍醫,山不善於婦科之術……”
沈罄聲白了他一眼:“我哪兒能那麼缺德,她天然還在江南養病,這新娘是沈家表妹假扮的,一起蓋了紅蓋頭,送親的步隊又是沈家的家奴,哪個敢說三道四的。不過是逛逛情勢。我已經派人送去了四根千大哥山參,那女人幫了我大忙,是我的仇人,如果能醫好了,等阿舒出產之時,我就對外說她難產而死,重新給她個身份,購置一套麵子的嫁奩,讓她重新嫁人。”
應璟有些犯嘀咕:“你說這個薑琪琪葫蘆裡賣的甚麼藥。要不再派點人手過來,以防萬一。”
陸卷舒實在內心非常受用,低頭用飯的時候,嘴角都忍不住上揚,可內心偶爾還是會想,他是不是因為孩子才俄然變得這麼體貼……
應璟心頭震了震,他是真冇明白,但是又不肯露怯,眼睛一翻,瞟了一眼屋頂,漫不經心的“哦”了一聲。
“我要在金水縣結婚了!”沈罄聲歎了一口氣。提及這件事兒來,他也是迫於無法,腦袋子都是疼的。
應璟愣了愣,隨口說道:“有吧!”
“我……”她剛要分辯,卻被沈罄聲一指封唇。
“如果我冇猜錯,她是來求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