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喜同喜。”南薰說著,走出櫃檯,和言少坐了下來,說道,“你如何有空來了,錢莊那麼大,人際來往必定頗多,你不在家應酬,跑到我這當鋪是為何?”
“毒是她下的,解毒是應當的,報甚麼恩啊。”
這一日,南薰正在盤點最後一點賬目。
因而,她便想趁著本身還是商盟長老,在商盟有諸多便當之處,去趟大義寧國,調查一下,父親當年到底遭受了甚麼。
“並冇有,我南家也隻要這一間當鋪罷了。”
這話倒是說的不假,南薰就又說道:“那你就在這喝喝茶,我另有點賬目需盤點一下。”
南薰聽完也是點點頭說道:“我也是如許想的,說不定,若翻開一條茶路,開一家茶店更是不錯。”
“大義寧國!”
“同喜同喜。”言少說道,“隻不過,據我所知,大義寧國的天兒不似我們北方,他們那處所,一年四時如春,氣候暖和,該當不消帶這很多的棉衣吧。”
“哦,如許啊,那我去放著。”
“外出!?”言少有些奇特,“你在其他地兒另有買賣!?”
“再過一段時候吧,另有很多東西要置備齊備才行。”
讓她奇特的是,孫成才竟然一向都冇來謀事兒,估計是曉得紫鈴不去找他,代表著他那齷.蹉的打算落空,以是,天然不會再來找南薰了。
冇等小二迴應,小一開驚呼一聲:“啊?!蜜斯你籌算去哪啊,上元節都不過了嗎?!”
並且,這也不是她冒然的決定,在大長老奉告本身父親的事情那會兒,南薰就有了去大義寧國的設法,加上這十幾天的時候的考慮,她感覺這個做法是很可行的。
對於大多數人來講,新年歡慶要出了正月纔算完。
“多謝了,借你吉言,但願如此吧。”南薰說著,給言少添了一杯茶。
固然,時隔幾年,有能夠甚麼都查不出來,可她不甘心,哪怕有一絲的但願,南薰也不會放棄。
……
南薰腦中急轉,說道:“嗯,紫鈴,你曉得的,她邀我去她哪兒看看,我便承諾了,趁便送她回家,算是以報她解毒之恩。”
“對,就是大義寧國的,早就聽聞那裡風土情麵和中原完整分歧,藉此去看看,長一下見地也好。”
“恰好是因為應酬太多,我纔到你這暫避風頭,每年都是那些事兒,第一年還是稍感別緻,冇幾年,就感覺無趣了。“說完,言少拿起茶壺,自添自飲,冇有一絲客人的憬悟。
言少又說道:“那邊茶商很多,茶葉很好,你能夠趁此去走一趟茶葉的買賣,當賺很多銀兩。”
“我,我能行嗎!?”小一有些躊躇,他才十六七歲,對於掌管一家店鋪,還是有些膽怯,怕本身做不好。
連續三天,南薰都在和小二為出遠門做著籌辦,小二清算了一些衣物金銀金飾,南薰則重點是盤點一下賬目,把尚未鑒定的東西都。
但是對於南薰來講,從將軍府喝完酒回到一言當,就算過完年了。
小二點點頭,回身去籌辦東西了。
言少看了一眼,彷彿對於南薰如許的設法很不附和,但是也冇法竄改南薰,隻好開口問道:“這紫鈴女人,好似應當是大義寧國的。”
既然冇法禁止南薰,言少隻好給她出點主張,算是落下個好印象。
“那是他本來就要做的,年紀大了,應酬起來,卻會更加妥當,不會失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