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日下來,事事插手,事事過問。
隻是自華山派前一任首徒閻君昊俄然叛逃以後,掌門仇鬆鶴就對弟子擅自離山看得極重。
那樣既給了方中錦麵子,又不會讓他這個師叔顯得過分丟臉奉承。
這話說的,倒彷彿是嘉獎鞏陽輝辦事得力普通。
他們疇昔在鞏陽輝這裡,還向來冇被讓過座。
公然過了半晌,方中錦便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他的戒律院。
更首要的是,方中錦底子是被他們叫來鞠問的,如何還坐上了?
能包管十幾年來冇鬨出過甚麼大事,還不是靠的我?”
這個鞏陽輝固然是華山派人,倒是極善打太極的。
實在鞏陽輝此人向來愛和稀泥。
但他們這些做師弟的,還是不敢對掌門親傳弟子多說甚麼。
鞏陽輝一邊咳嗽,一邊用袖管擦著嘴邊的水漬,問道:“連方中錦也要拿過來?”
現在就將綁拿“下院弟子”的由頭全都拋清,那麼也免得事情過後,再被方中錦嫉恨。
他的弟子難堪地看了一眼持續喝茶的鞏陽輝。他們徒弟能夠公開對這些後生表達不滿,說話中飽含抉剔。
方中錦同兩個掌門親傳弟子一同來到了華山派的守律院。
想到這裡,鞏陽輝竟然站了起來,在弟子驚詫的目光中迎了上去。
偶然候他喝很多了,也會對那些最要好的朋友暗裡吹牛道:“華山高低千餘人,刺頭更是很多。
他們是被華山派放棄的一小撥人。既然如此,又何必對他們管的太嚴,說不定還寒了山下那群富戶的心,減少了對華山派的支撐。
乃至偶然候鞏陽輝用心想將幾件雞毛蒜皮的事情早點體味,也儘數被仇鬆鶴的親傳弟子攔了下來。
再加上這些人的武功在華山派中都是倒數,常日裡除了關了院門小打小鬨,大事上也算承平。
再看方中錦昂首挺胸,邁步走進戒律院,看神情不但不像是來接管鞠問的,反而像是來鞠問人的。
鞏陽輝是個隨和的性子,他最信奉的一句話就是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”。
這方中錦也是一個讓他頭痛不已的之人。
便也對他點了點頭,說道:“謝師叔諒解。”
鞏陽輝感覺他頭頂上有一處血脈正在突突直跳,引得整片腦門疼痛不已。
鞏陽輝此民氣細皮厚,渾不在乎,和方中錦一起笑嗬嗬地落座。
方中錦見鞏陽輝是個辦事渾圓不破的妙手,對本身也恭敬客氣。
他的弟子苦著臉說道:“徒弟,還不是那幾個師兄。一早上說是點名點出一個下院弟子不在屋子裡,便將他們都綁來講是要一個一個分開鞠問。
隻是鞏陽輝本身的弟子冇有座椅,仍舊要站在他徒弟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