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韓秋吃驚時,卻見水深流靜的河麵上,從山麓間的樹尖頂上,三條婀娜多姿的人影,衣帶飄飄,翩躚而來。
當下再度祭出眉心劍,他劍尚未飛出,水憐幽卻已微微一笑,道:“你想用一樣的體例,可我卻不會被騙了……”
韓秋與這眉心劍雖還不能情意相通,但也算能感同身受。
一邊說著,一邊玉手重揮,隻見她袖口當中,金光閃動,飛出一根似槍非槍、似戟非戟的金色長柄兵器。
韓秋道:“你不管我師父有冇有對我說,你答我便是了,現在是我考你,看你是不是在吹牛……”
水憐幽道:“不然如何?”
水憐幽道:“我聽他們說,你懸鏡派八大長誠懇力有高有低,但無一不成獨當一麵,除了當今幾大門派的掌門、長老,另有一些隱世不出的大能隱修,誰也不能敢說穩壓他們一頭……”
水憐幽道:“這我可就冇有傳聞過,這事大抵隻要你們懸鏡派中的人才氣得知……”
韓秋看著她,微微暴露對勁的模樣,腦海中一道亮光閃過:“鬆鼠!對了,你是附身在鬆鼠上,靠近他們偷聽的對不對?!”
隻見三人仙姿綽約,騰空俏立於河麵之上,臉上暴露迷惑神采,擺佈傲視的,像是尋覓甚麼。
本來他見水憐幽下半身為魚,在水中當然來去自如,但在陸地上,連站起也是困難,更不必說騰挪轉移,若能與她近身鬥爭,本身無疑占了個天大便宜。
韓秋正色道:“你錯了,如何說,你也於我有恩,我若要分開此處,天然要堂堂正正打敗你,毫不會以計取巧,以謀取勝。”
韓秋本來已然有幾分認命,隻想著,若實在冇法逃脫,就跟著水憐幽去那水晶宮當完那“播種者”,再行返回。
韓秋轉過甚,隻見水憐幽緩緩地收回揮出去的手臂,輕聲道:“你的師父倒也有幾分本事,竟然能追隨到此,不過,你叫再大聲也冇用,這裡與外界隔斷,她們不會聽到的……”
水憐幽道:“如何,你還想與我打?你的師父、師姐們都已走遠了……”
二者的乾係,就比如眉心劍是韓秋所養的寵物,不過人能批示寵物,卻不能情意相通。
水憐幽愣了一愣,也收回那金色長兵。
她頓了頓,接著道:“或許是因為他們被正道打敗以後,個個都表情愁悶,仇大苦深,冇甚麼表情說話,不像五大劍派弟子們那般,芳華得誌,喜好高談闊論……”
韓秋道:“既然是修道之人,那如何會冇發明你在一旁偷聽,要不就是你扯謊,要不就是你的修為比他們都高,以是纔不被髮明……”
韓秋問道:“正道三教?除了流雲閣,其他兩教是?”
水憐幽哂笑道:“那你就錯了,我的本領是一出世就有的,是海母為了便利我尋覓播種者而付與的,若論修為,天然比不過他們當中一些人,不過我有一個本領,是他們統統人如何也比不上的……”
“至於五劍以外,另有疇前執修真盟主的三大門派:昆吾派、少阿派、雲隱派……這三大派聳峙千年不倒,根深枝廣,三百年前,正邪大戰後,折損了很多妙手,一度式微,不然也輪不到五劍冒頭……不過就算如此,三大派還是模糊壓著五劍一頭……”
韓秋道:“你既然對修真界的事那麼清楚,那我問你,五大劍家數離是哪五大,誰的氣力最強,誰的氣力最弱,除了五劍劍派以外,修真界另有其他彆的甚麼門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