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秋模糊記得來時通道,在村莊另一邊,不過,但此時可不敢往村莊方向跑去,隻能繞過房屋往上走。
女半人馬不解地看他,韓秋半蹲著身子,作了個用力拉屎拉不出的神態,一邊收回嗯嗯的聲音。
見女半人馬仍然在沉吟躊躇,又想是不是點頭點得太快,引發她的狐疑?
那幾個男半人馬不敢與他對視,各自戰戰傈傈,低頭垂首,一副做錯事待長輩怒斥的模樣,哪有方纔放肆氣勢!
慌亂中雙手亂捉,扯斷了幾把灌木,仍然止不住去勢。
他以是與紅髮女半人馬勾搭在一起,便是向金髮女半人馬旁敲側擊,幾次示好,得不到迴應,才轉向她的老友動手。
逃竄大計就此毀滅,韓秋心中不但毫無懊喪,反而在女半人馬拜彆後,忍不住微微一笑。
難怪本日還冇見到其他半人馬來措置本身!
韓秋解開雙腳,在屋裡活動了幾下,內心說不出的對勁。
不過,本身本來是為了尋覓玉珠姐的,現在玉珠姐也冇找著,不知是生是死……冇有玉珠姐,一小我呆在那邊,又有何意義?
俄然想到,玉珠姐的失落,會不會與這些半人馬有關?到底是逃,還是留下查清再走?
不過他們鬼打鬼,倒是最好不過。
那金髮女半人馬倒也不鎮靜,隻是冷眉以對,回顧向跟來的那男半人馬大聲斥問著甚麼。
正在此時,俄然一陣腳步聲傳來,韓秋嚇得心頭一跳,趕緊躲在牆邊。
女的金髮若燦,滿身白如霜雪,在黑夜中微微泛光,麵貌甚美,隻是神情冷峻,一看就難以靠近。
女半人馬身上也刮出幾道血痕,想來是方纔摔下斜坡而至。
一番掙紮,還是不得一絲鬆動。
這個手勢的意義,就是不能逃竄了囉!
實在看女半人馬的神情倒不像謾罵,反而更像詰責多一些,但韓秋哪管那麼多,隻要她一開口,立即罵歸去。
走出門外,舉頭瞥見廣寬天空,內心不由暗罵:“我真是笨拙,隻不過是粗繩,又不是甚麼鐵索鐵鏈,靠著石壁就能磨斷,我雙腳既已解開,此時不逃脫,還在想甚麼呢!”
這兩個半人馬一前一後,走到屋前空位,停了下來。
她的意義是不是:鬆綁能夠,但是卻不能恩將仇報,威脅於她?
公然,跪在地上的半人馬們,個個悄悄鬆了一口氣。那半人馬老者猶嫌不敷,又忿忿罵了一兩句,金髮女半人馬對他們討厭至極,不想多待,拉著老者便要拜彆。
韓秋心想:“這老頭可真是離譜,這幾個禽獸差點就玷辱了本身的女兒,竟然這般等閒就放過他們了!”
隻思考著她再來時,如何求她解開身上繩索。軟的不可,就來硬的,但是……若能來硬的,又何必求她?
女半人馬又伸出右掌,左手食指和中指在掌上作了個跑步行動,然後指了指韓秋,又擺了擺手。
可惜天不遂願,還冇有走出幾百米,就聽背後一陣踢踏聲,竟是女半人馬在一息間,從那斜坡下一躍而起,追了過來。
也好,趁他們沉迷酒色,飲得爛醉,逃竄起來更是神不知鬼不覺。
這兩人說話不通,卻你一句我一句,對罵起來。
女半人馬自不管他,又要把他雙腿綁上。韓秋被她抓住雙腳,掙紮不得,隻能任之施為,但嘴裡仍然“怪物”、“蕩婦”罵個不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