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衝定睛一看,認得是景王令牌,伸手領了,內心猶疑道:“但不知此牌權限如何?”
“下官實在不明白。”張衝撓撓頭,呆望著劉公公道。
“是連環案如何,有王爺給你撐腰,你還怕甚麼?”劉公公怒道。
“此話怎講?”張衝奇道。
當然引發他興趣的啟事,還在於這諸葛方彆的的出身。
“是,女人。”研墨那女子答道。
說完,已拉開椅子,請來人坐了。
“或許吧,但是遵循下官多年的辦案經曆,我感覺此事並不像是偶合那麼簡樸。”張衝心中早已篤定這是連環殺人案,但是為了顧及劉公公顏麵,隻得說得委宛些兒。
“張大人真是的,咱家找你可費了好大些勁兒呢!本來已到尊府,誰知張大人卻不在家,問過尊夫人後才知大人出外辦案。誰知找了半天,竟在此處風騷!但不知尊夫人作何感觸?”劉公公陰笑道。
房門外,一個聲音道:“你們張統領呢?”
剛說完那女子便拿了箋紙,退了出來。隻見她走進閣房,俄然蹲下身子翻開地板走了出來——本來上麵竟另有個地下暗室。比及出來的時候她手裡已拿著一隻鴿子,然後隻見她走到窗前,推開窗便將鴿子放了出去。
“如此說來,那諸葛方能做到院判,倒更加合情公道了。”張衝笑道。
“想不到這案子劉公公也已曉得了。”張衝點點頭,苦笑道。
劉公公無法,隻得隨他。
當下不動聲色,笑著道:“公公說這話,張衝愈發胡塗了,不知王爺對張衝有何叮嚀?”
“不不,隻是下官不知,如何才氣幫上王爺?”張衝不由打了個暗鬥,道。
“你是說這是起連環案,莫非不能是偶合麼?你曉得江湖中經常有人喪命的。”劉公公明顯也吃了一驚,但還是做出了猜想。
“下官實在愚魯,還請公公明示。”張衝想了一下,故作不解道。
“不曉得公公此番來此可有甚麼調派?”張衝坐下後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