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，豔陽高照。

“大哥就是大哥，自我跟著他的一刻起，他就是霜霜的大哥。”

“那裡，提及那位金老爺，還當真不好對於。那廝家裡養了一群清客，此中不乏武功高強的江湖異人，若非我深夜探宅，估計也不輕易出來呢！”葉青擺擺手，謙善道。

綠絛拉了一下她的衣衿，綠綺終究住了嘴。

趙錢孫李也好，阿貓阿狗也好，人從一出世便都具有姓名。姓和名當然是能夠分開的，不必同時具有，如文薑，武薑這些汗青上馳名的女人多數有姓知名，但知名無姓始終過分荒唐。

“非是周女人用心逗你姐姐，實在是你姐姐一向在打岔，你呀，向來都不能好好聽人說完。”說到最後，秋姝兒伸指頭點了點綠綺的額頭，佯嗔道。

“大哥就是大哥，霜霜愛他、敬他。”淩霜搖了點頭，又微微歎了口氣，彷彿既不辯駁也不表示附和，然後拿起香巾擦了擦前額上的微汗，接著道：“冇有大哥就冇有霜霜。不管四海各國還是千秋萬載，都隻要他一人是霜霜的‘大哥’，不管大哥叫甚麼都冇有乾係，隻要霜霜曉得他是我的‘大哥’便已充足。”

“秋姐姐有所不知，我此次下山本就是奉有師命，一則允我一報家仇，二則查訪一宗案子……”

當時無塵大師年方二十三，麵貌極佳，行走江湖時，大家稱之為“俏菩薩”。攬月宮主此次選中峨眉派，就是因為她本身也是人儘皆知明眸善睞的美女，曾有“江湖第一美人”之稱，她曾聽聞無塵大師比她年青標緻，內心大不為然，以是此番用心來找峨眉派的倒黴。

“提及來，還是我偶然當中打亂了你的打算。過後想想，實在過意不去。幸虧首惡已斃，不然葉青無地自容。”葉青想起那日擄走周小荻的景象，想起她幾近身無寸縷的模樣，不由得羞紅了臉。

世人彷彿已佩服她這一段高論，沉默很久，也不再問了。

“不知霜霜女人口中的‘大哥’是誰？”

“多謝諒解，對了，那兩個賊道如何措置？”周小荻舒了口氣，忽又看到那兩個道人，因而問道。

“此事既有淩霜姐姐而起，該當由她做主為是。咦……”秋姝兒道。然後眼睛向淩霜女人瞧去，俄然目光當中閃動沉迷惑之色。

淩霜女人那裡去了？

“但是南海神尼前輩麼？”綠綺又插口道。她一貫心機周到，一聽周小荻說有一人與峨眉乾係極大，刹時便想起死者中有一尼姑，堅信必然是她。

又三年，風陵師太圓寂，無塵大師以掌門弟子身份執掌峨眉，時年二十三歲。魔教攬月宮主欺峨眉無人，大肆來犯，揚言要火燒峨眉金頂，一舉毀滅峨眉派。

事關峨眉存亡存亡，但當時峨眉流派殘落，前輩長老邁都作古，後續弟子又學藝不精。峨眉派既不能避而不戰，無塵就隻能以弱勢迎敵。

“但是因為死者當中也有一名與峨眉乾係甚大的前輩麼？”葉青思忖了一下，又想起南宮琳，不由插口問道。

周小荻“嗯”了一聲，道：“實在提及來你們能夠不太會信賴，我被派下山滿是因為這起凶殺案的另一個受害者，此人在武林中不甚著名，很多人能夠底子就冇傳聞過他。隻因此人不會半點技藝……”

周小荻點點頭。

第十一章來龍去脈

“此次下山，徒弟叮嚀甚勤，讓我謹慎防備。實在我本不該隨便在人前提起此事的。”周小荻望著葉青，臉現難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