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遠去的車影,兩支善後步隊中的一個領隊呂保龍問另一個領隊於佳道:“於哥,真照清風道長說的去做?”
坐在床沿上盯著袁鶯看了一會,徐清風歎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:“好人做到底,再說你也是被咱連累的,本道長就給你紮幾針吧,免得留下後遺症!”撿起剛纔順手扔到床下的手提袋,從內裡翻出一管銀針,用裝在一個小瓶裡的酒精棉花消過毒,站在床前想了想說道:“先給你安神催眠!嗯――,內關、三陰交、陰陵泉……,這幾個穴位就夠了,讓你睡得熟一點!”
把了下袁鶯的脈搏,判定她冇甚麼大礙,徐清風嘟囔道:“看來嚇得不輕,嗯――,這叫自我庇護,如許也好!”然後將她全部抱起說道:“真輕!老郜,我們換一下車,有我送袁姐就行了,你們直接走吧!”郜繼明當然不放心讓他一小我走,車是跟他換了,但果斷要把他送到袁鶯家的門口。美意難卻,徐清風隻好不再對峙。
被呂保龍如此調笑,於佳的臉上很掛不住,恰好呂保龍說中了他的苦衷,他說要打鄧瀅一頓實在是抱著趁機揩油的主張,黑著臉叫道:“脫手!”從身邊的一個小弟手中搶過一根自來水管,帶頭砸起汽車玻璃來。
“好!我不走――,誰叫咱是好人呢?”徐清風冇好氣地說道,哄小孩似的將袁鶯摟在懷裡搖擺著,直到袁鶯哭累了再次昏睡疇昔,才把她鬆開悄悄地放倒在床上。
第八十六章一個好人
於佳罵的是當然鄧瀅,徐清風讓那兩個伴計把她剃成禿頂,鄧瀅見中間冇人,為了保住頭髮竟然提出用身材互換。那兩個伴計本來籌算割幾綹頭髮意義一下就完事的,見她這個模樣,不由動起真火,毫不包涵地把她的頭髮割到能瞥見頭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