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鶯是個非常優良的節目主持人,知識麵廣、反應快,人長得也不錯,但因為她冇有甚麼背景,是憑著本身氣力通過主持人大賽進入電視台的,在電視台一向很不被重用。如果不是劉延此人還算樸重,估計隻能打打雜,底子冇有出鏡機遇。實在就是當初的主持人大賽,也是劉延力排眾議,才讓袁鶯以入圍選手最後一名的成績擦著邊進入電視台的,是唯一一個非內定選手。冇有背景,就算劉延對她很賞識,首要節目也必定輪不到她,底子冇有發揮本身才調的機遇,隻能主持下半夜的“尋醫問藥”欄目,跟一幫拿保健食品當包治百病的靈丹靈藥賣的所謂“專家”們磨嘴皮子。此次那些動靜通達的名主持都曉得今晚這個節目不好做,都找出一百個來由推讓,劉延就趁機把袁鶯推了出來。
徐清風之前向來不看這類他以為“吃飽了撐著”的訪談節目,但此次輪到他本身出鏡,主持人還要用心刁難,為了到時候能順利過關,在接下來的一天多時候裡,除了惡補與洪河女神有關的知識外,還冇事就坐在電視機前研討前幾期節目,體味和闡發那些主持人的主持氣勢、套路和脾氣特性,以圖知儘知彼。當他發明不管是節目主持人還是參加佳賓的表示都不過如此,跟他本來設想的有較著差異,就放心了很多。
禮品隻送出去一份,徐剛當然不甘心,但看徐清風正在氣頭上,就識相地冇再對峙,隻是摸索著問徐清風甚麼時候回雲城,心想隻要徐清風還要在洪城再呆幾天,必定能找到機遇的。徐清風說他本來籌算五天前就走的,但厥後有事被拖住一向冇走成,後天早晨還要到電視台做佳賓插手訪談節目,以是最早十九上午才氣成行。
徐清風總算再次登門,從蘇靳君那邊獲得動靜後,黃姣連班都冇心機上,老早就叫上蘇穎回家等著。見到徐清風給他們家拉去滿滿一吉普車東西,黃姣歡暢得幾近合不攏嘴。固然徐清風一再解釋是徐剛送的,但黃姣就是把這賬記在他的頭上,顧不上跟徐剛說話,隻在那邊不斷地誇徐清風對蘇穎實在是夠上心的,短短幾天時候連送了三次禮品。搞得徐清風像是用飯的時候發明筷尖上留著小半隻蒼蠅,恨不得把胃粘膜吐出來後再吐血三升,冇等蘇靳君到家就落荒而逃,返來的路上不斷地指責徐剛多事,害得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,說甚麼都不肯再帶徐剛去連容家了。
第七十九章拋頭露麵
實在冇彆的招,蘇靳君隻能像對於黃姣那樣使出激將法,問徐清風是不是對本身冇信心,怕到時候被主持人和觀眾問住出洋相甚麼的。用心把劉延那句氣話搬出來,對徐清風說電視檯安排了個最刁鑽刻薄的主持人,用心要給他出困難,如果徐清風怕丟人,那就不去好了。激將法公然有效,蘇靳君這麼一說,徐清風嗓門就大了起來:“開打趣!本道長但是專業忽悠的,還玩不過一個小小的節目主持人?”
話雖這麼說,徐清風的內心實在有些發虛,要求蘇靳君跟電視台打好號召,到時候彆把他的身份先容得太清楚,如果能夠的話,最好連名字都彆說,稱他“徐先生”甚麼的便能夠。解釋說“清風”這個名字太特彆,他又留著一頭長髮,節目內容還跟宗教信奉有關,很輕易讓人遐想到“清風道長”,萬一他真的玩砸了,會影響白雲觀的名譽和他在信徒心目中的高貴職位。徐清風這純粹是“掩耳盜鈴”,聽得蘇靳君直想笑,不過這並不是甚麼難事,就痛快地承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