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南邊進入以後便一向朝著北邊在走,我現在的位置已經比較深切,就算景陽他們是從北邊入場,那麼現現在應當也比較深切了,假定這片叢林是個非通例整的圓形,那麼在這片地區的能夠性非常的大。”
“我冇有甚麼能夠給你們,我的續命珠已經被搶光了。”
不知為何,聞聲後握劍的人彷彿朝側麵動了動。
“算了,隻要我們纔看得懂的暗號底子就冇有,這裡這麼大,就有留下來他也不見得能看到。”
“也不曉得景陽如何樣了,監察司有冇有對他做些甚麼。”
現在擺在她麵前有兩個挑選,一個是遊走著看可否找尋到甚麼機遇,但是這個挑選的風險就在於她如許做會耗損她本就為數未幾的體力,以及她隨時有能夠撞上甚麼傷害,另一個挑選便是原地歇息,而這個挑選一樣存在風險,畢竟守株待不來兔,如許做和等死冇有甚大辨彆。
“殺人以後竟然一點都冇有負罪感,是因為我真的生長了還是因為我曉得他不會真正死去的原因呢?”
尋覓了一處斜坡,依托在樹乾上,她撿起一根枝丫在地上勾畫著圖案,回顧著本身所走過的線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