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孃的如何不轉頭？”歐陽木直顫抖。

“對不住對不住！”歐陽木擺佈開弓，連抽本身巴掌，“這位高僧，您高抬貴手，小子知錯了，知錯了！”

“還挖不挖？不挖睡覺！”白澤冇好氣嗆了他一聲。

因而不再多說，瞪大雙眼，死死地盯著洞窟中的那兩道殘影。

“哢嚓！！”

“好了。”老道如此說，負手而立，“隻是大道十九，各有所得。你我固然傳道，卻也不能言儘天下大道。”

“唉……”

“阿彌陀佛！”老衲站了起來，口唸佛號，單手直立，“我佛慈悲。”

“轟！！”雷聲震天。

“方斷一劍，又得一斷劍，倒是風趣！”歐陽木嘿嘿悶笑。

兩人除了山洞，天空卻一片暗沉。

“哢嚓！”龍蛇般的閃電裂空而至，直奔寒潭方向，劈中絕壁，將瀑布暴力炸斷，頓時亂石飛射。

“短劍？”歐陽木一看，頓時叫了一聲，“那把劍，不是你手裡的斷劍嗎？這是如何回事？”

“這麼說，這老禿和這一身道袍的牛鼻子，是百年前已經死去的人留下的影象？”歐陽木似懂非懂，但如果是那老神仙說的，應當就是真的。

搞不好要死人的！

“這倆故鄉夥，搞甚麼鬼？”歐陽木罵了一句，“傳道就傳道，還搞甚麼天道十九？”

忽聞一聲大吼，聲如奔雷。白澤定眼一看，隻見寒潭方向，一黑影怪獸浮出水麵，沐浴暴雨，似鎮靜，似癲狂，哞哞大吼。

隻見不遠的暗影裡，鮮明不知何時竟坐著一個禿子！

“並非執念，而是因果未竟。”老衲說，淡然一笑，“你我窺天道而行，得道而不傳道，難道有因無果？”

“此次你欲如何？”老衲盤坐，淡然問。

“快走！”白澤推了歐陽木一把，慌不擇路，衝向山洞洞口。

“應當在這洞窟石壁之上！”白澤尋跡去看，光芒暗淡，倒是看不清楚。

“削髮之人，也有我執嗎？”老道說。

“十二顆，一人六顆，倒是好分。”歐陽木說。

“既分高低，也決存亡。”老道說。

這老衲人和老道，看著很不普通。隻是百年前留下的幻影，已經模糊給人一種山嶽般的氣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