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無缺手中的竹杖握得更緊了,乃至已經有幾處裂縫崩壞,這是求死麼?但是…他又如何禁止?哀莫大於心死,世上最難之事莫過於救一個心死之人,就算他是雪國第一劍,亦有無能為力的事。
“就算冇有你,就算冇有任何人,他也會死。因為他愛我...因為我父親恨他。終歸...這統統的禍首是我。”
那位道人見劍無缺遠去,才又從飛簷後翻出,心驚不已,他抹著脖頸處被劍意劃破的小口,嘖嘖稱奇:“人的聽識能到如此境地?不...就連身識與認識都已入了不俗的境地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此彆過,鄙人告彆。”劍無缺躬身抱拳,回身之際,他稍稍停了半晌,言道:“他並非骸骨無存,雪龍衛拚儘兩萬性命,終是將他的屍身保下,現在,他尚在淨土寺。”
“但起碼...多了一種變數...多了一種能夠。”他言道,手中的竹杖不自發地握緊了幾分。
他的聲音在這夜空中飄飄零蕩,並未有任何人迴應,可就在他身前一丈之處,清楚蹲坐著一名道人。
情郎至期未可期,
朝朝暮暮上城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