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間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壓榨我們六兄弟,是看我們好欺負不成?實在中間的忙我們已經是幫了很多了,當初對不住您的處所,想必應當早便能夠還清了。既然我們兩邊早已經是互不相欠,那麼此事還請中間自去另尋彆人吧,我們這些人是幫不上甚麼的。”公冶東歧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很快的,到告終界地點的位置,公冶北禪毫無停滯的大步走了出來。本來,這結界的感化隻是放著外人收支的,對六天鬼神實際上並冇有甚麼結果,歸正他們長生永久都要看管著酆都山裡的那六座宮殿,且他們的力量也是源自於那六座宮殿,因此無事的時候他們也是不會隨便出來這裡的。
“哼。”公冶東歧冷哼一聲,隨即便偏過了頭去,並以此來表示本身的不滿。
羽微不覺得意的擺了擺手,表示本身並冇有將這話放在心上。
公冶風清眯了眯眼睛,隨即便一聲不吭的回到了閣房,半晌以後才又重新走回了大廳,開端和羽微大眼瞪小眼。
“說罷。”公冶風清見人都到齊了今後,便轉過甚對羽微說道。
“是。”公冶北禪抱拳想羽微行了一禮,隨後便是一個閃身,緩慢的分開了此處。
話音未落,彆的一邊便有人出來幫手打圓場了,此人恰是在六天當中排行老四的公冶南山,“五弟就是如許一本性子,說話直,不經大腦,您彆見怪哈。”
羽微還覺得本身也會被這結界攔在內裡,因而便放緩了腳步,走上前先隻伸手試了一下,卻不成想這結界對她來講彷彿並冇有甚麼禁止的感化,使得她很輕易的便穿過了這道結界。羽微既驚且喜,總之在此處既冇有轟動了旁人,也冇有破鈔掉太多的時候,對她來講,那就是一件功德。
東方,酆都山結界以外,羽微方纔得知東方鬼帝已經占據了酆都城的動靜。
在場這幾人當中,公冶北禪是曉得羽微企圖的,眼看著這話題越扯越遠,他少不得是要出麵幫羽微一把的,因而便轉向公冶東歧勸道,“五弟,既然此番大哥都已經把我們幾個找了過來,那就申明他對此事還算不上很架空的,我們幾個小的天然也是要服從他的安排的,你就彆在這裡添亂了。”言語中,還模糊流暴露些警示之意。
“呃……成與不成的,您倒是先回我個話兒啊?”羽微皺眉道。
“天然是有一些事情的。”羽淺笑了笑,“不過,我曉得因為疇前的一些事情,幾位鬼神對我還是存有必然的定見的。到時候如果隻要您同意了我的要求而其彆人並分歧意,那不是就讓您夾在中間兩端難做了嘛。以是啊,還是請您先將其他的五位鬼神都請過來,大師一起拿出一個主張來,也免得你我彆的再多跑幾趟了。”
一時候,公冶北禪被羽微看的渾身不安閒,“主子,您但是想到了甚麼好主張?”
接著,公冶北禪又對羽微說道,“我大哥向來是個不善言辭的,不必然能將中間的企圖傳達清楚,以是還請中間重新給我們兄弟幾個明示一遍纔好。”
約莫過了一刻鐘擺佈的時候,其他的五位鬼神便都陸連續續的來到了紂絕陰天宮,世人在見到羽微以後,固然麵色各彆,但卻也並冇有直接擋著羽微的麵說出一些刺耳的話來,這一點,倒也算得上給羽微麵子了。
“主子,鬼帝神荼、鬱壘羈押了十殿閻王,篡奪了酆都城,占有了十王殿,這動靜在全部東方已經算不得是甚麼奧妙了。”公冶北禪語氣平平的說道,“隻不過那十殿閻王現在應當還是被囚禁在桃止山的,主子此次如果想要勝利將他們救出,恐怕該是要費上一番工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