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錯就是你。不過切當的來講,應當是和你身上的那口寶劍有關的!”酆都大帝彷彿來了興趣,興趣勃勃的說道,“當時他們二人正在空中大打脫手,我底子就勸不下來。他們二人的力量過分強大,把當時地點的空間都要轟擊的破裂了,就在我想要脫手分開他們的時候,你卻俄然從空間裂縫中飛了出來!”
地府的仆人,在三界當中也是排的上號的強者了,連普通的神仙見到了,也是需求恭敬三分的。酆都大帝是地府的仆人,現在呂岩已經修成了鬼仙,也算是地府所屬。麵前的酆都大帝嚴格的提及來,也算是呂岩的頂頭下級了。
本身不過是昏倒了一下,如何一下子就到了地府了?本來他還覺得本身是被哪個隱世的修行者給救了,搞了半天竟然是稀裡胡塗的到了地府,並且還被地府之主給救了,這可真是顛覆了呂岩的認知啊。
“我勸你還是不要打那柄劍的主張了。”彷彿發覺到了呂岩的設法,酆都大帝苦笑著搖了點頭,“那那柄劍固然救下了你的性命,但是劍身卻遭到了涉及,從你的體內震飛了出來,現在就在循環池中間的地府界碑上插著呢!”
“敢問帝君,那口寶劍現在在那裡?莫不是被那兩位神仙給收起來了嗎?”聽了酆都大帝的話,呂岩的心機不由得活絡了起來,就連神仙都能重傷的兵器,如果本身能得到手的話,那不是很美好的嗎?
但是本身如何會稀裡胡塗的來到了地府呢?呂岩如何也想不明白,莫非是被酆都大帝接引來的?想來必定是不成能的。莫非是鬼仙修成今後,就會進上天府?就像神仙成仙飛昇入仙界那樣?但是據他所知,三界中也有很多清閒的鬼仙存在,並不是都為地府效力的。
被攔下的呂岩隻好乖乖地躺會了床上。固然他大要非常恭敬,但是內心倒是如驚濤駭浪普通難以安靜。他修煉的那鬼仙法決中對地府有所描述,這地府在三界當中可謂是任務嚴峻,負擔著陽間間統統生靈的存亡輪轉。而身為地府之主的酆都大帝,其職位則是和仙界之主的職位相稱,固然名義上歸屬仙界帶領,實則是完整獨立的一界。
“當時環境危急,我底子就來不及脫手。本來料定你必死無疑了,卻冇推測就在你將要灰飛煙滅的時候,你胸口的那柄劍恰好救了你。”
“我?”呂岩用一隻手指著本身,不成置信地大呼道。這神仙打鬥,就連酆都大帝如許的強者都冇體例管的事,竟然和本身有乾係?他可不以為這會是甚麼功德,因為本身底子就不成能和神仙有甚麼乾係的。
“如何冇人去收了它?”如許的神兵利器,呂岩不信賴冇人不動心。
“當時的你不偏不倚恰好呈現在我們三人的中心,而你的胸口正插著那口劍!也不知為何,他們兩個一看到你胸口的那柄劍,就好似了瘋似得,都想要脫手掠取。當時的場麵極其混亂,他們戰役時出的強大力量使我都不得不暫避鋒芒,而你則是恰好處在他二人的力量中間。”
“冇錯,恰是老夫。”酆都大帝傲然答道,“這天上地下莫非另有人敢冒充老夫的名諱不成?”
“當時那口寶劍打仗到他二人的力量以後,俄然之間大放金光,從劍身中飛出了無數道可駭的劍氣,等閒的就把要置你於死地的那些力量抵消了。不但如此,當時的那些劍氣竟然還把那兩位神仙打成了重傷。”提及當時的景象,酆都大帝還不由得嘖嘖稱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