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四九好歹還是藩國國王,還擔負著西征軍總軍將!向陳德興遞摺子是人家的權限。陸虎扣住這摺子就違規踩線了……
陸虎聞言一愣。細細一想,彷彿是這麼個事理。朱四九此次是給陸軍參謀部和陳德興提出建議。這建議能不能被陳德興采取是一回事兒,本身這個代為上呈的大食軍總軍將都無權扣壓朱四九的奏摺啊。
以是滿清入關今後的八旗軌製,根基上是冇有甚麼可取之處的。但是朱四九預備在小亞細亞采取的不是這類“八旗小市民”製,也冇有如許的前提。他的地盤纔多大?並且小亞細亞此時的人丁未幾。再被踐踏一番,恐怕剩不下多少青壯男丁了。是以朱四九的八旗後輩,隻能是兵農合一……實在就是被八旗軌製構造起來的自耕農。
陸虎狂怒的拍著桌子。連個朱四九都清算不下來,陳德興今後還如何重用本身?恐怕要不了多久,封本身當南明洲甚麼處所的國王的旨意就會下達了吧?就算本身不去南明洲。而把王位讓給兒子,本身的宦途也還是到了頭!今後就隻能在家抱孩子養老了!
但是他陸虎不是劉和尚。本年不過四十多歲,還不老呢!
“真的不會?”陸虎此時倒是擔憂的語氣。倒不是在憐憫朱四九,而是兔死狐悲。“該不會有殺頭滅門之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