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曉得!我曉得!彆扯我袖子,要破了!”
傅熙用力掐著嚴槿的手腕,把本身的衣袖從他手指間扯出來,然後取出數個玉盤分了一半給嚴槿。
嚴槿想起本身因為盧小曼一句話而頓悟的機遇,當時的她正陷在獲咎花秦兩家的費事中,現在回過甚來想一想,實在就是幾天前的事罷了。
金邊銀絲長得並不起眼,花朵像倒掛的小鈴鐺,一串一串,在月色下花朵是淡藍色的,金邊銀絲指的是葉子,深綠色的葉片上有一條裹著銀絲的金線,但這金線的光彩也很低調,乍看上去就像陽光或者月光投下的暗影,不識貨的人隻會以為是常見的凡物野花,而不是已經奇怪到在田野絕跡的金邊銀絲。
“金邊銀絲的葉子……真的是金邊銀絲!飛陽真君……飛陽真君有救了!他有救了!”嚴槿衝動到語無倫次,扯著傅熙的衣袖用力扽。
“你說這世上真有那種給彆人帶來好運卻本身冇功德的人嗎?”
“先告訴宗門一聲。”嚴槿拿出一枚給師尊的傳音符,把金邊銀絲詳細地講了一遍然後放了出去。
嚴槿二話不說,接過玉盤一個個地放在花朵下方的水麵上,玉盤穩穩地浮在水上,涓滴不受水流的影響,隻等花朵不堪露水的負重翻倒下來,那金貴的露水就能順勢落入玉盤中。
“采完露水我們從速走,找到水鬼草就回宗門,不要再停下來采藥了。”嚴槿冇被衝動的表情衝昏腦筋,還記得他這趟出門本來是要乾甚麼。
“嗯,這趟出門運氣太好,水鬼草也必定不會叫我們絕望。”
“盧小曼。”嚴槿撚動手指,“我們會出門就是因為盧小曼說水鬼草是仙凡共用的藥材,凡人也用水鬼草拔毒,年份不敷的水鬼草對我們修士無用,對凡人來講卻恰好合用,隻要采到充足的活株,我們就能重新育種。”
傅熙也冇乾站著,他回身走遠一點,在水麵上留下傅家人的暗號,金邊銀絲這麼首要的動靜,除了丹峰峰主妙心真君必然要來,彆的正一真君也必定要趕來佈陣,以是留個暗號便利他找。
公認已經在田野絕跡的金邊銀絲,醫治沉屙舊傷的良藥,最貴重的就在於隻要滿月時分才氣彙集到的花蕊露水,能夠直介麵服也可煉製丹藥,傳說中因久傷不愈而耗損的身材,隻要耐久口服露水便可滋養身材,極大的延長生命。
飛翔法器載著兩人來到一處水草富強的處所,月光暉映下來乍看上去普淺顯通,就是一片到處可見的凡俗天下的水草罷了,但是在水草廣大的葉片粉飾下,是二十九株讓人衝動難耐的貴重靈藥金邊銀絲。
此時的金邊銀絲,小花朵並冇有下垂,而是直挺挺地接受著月光和順的愛撫,那能救人道命的露水正在花蕊中漸漸固結。
“對,統統啟事都是因為水鬼草的爭論,如果我們不出門,就不會有如許的收成。”
“誰能想到一向苦尋不著的金邊銀絲就在宗門的地界裡發展著,二十九株,每月彙集一次露水,飛陽真君一人都用不完,還能分點兒給丹峰煉製丹藥。”放好了玉盤,兩人嚴峻的表情都放鬆了下來,傅熙袖動手,鎮靜得眉飛色舞。
“彆傻站著了,把玉盤放好,等著接露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