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然那大漢持續說道:“如果中間想救你的朋友,最好跟我來。”他說完便站了起來,彷彿早已推測獨孤天會跟著他,哪知還冇等他邁出腳,卻俄然身子一軟,屁股一下子又重重的坐在凳子上,他這才驚駭的看著獨孤天,趕緊說道:“中間想……想乾甚麼?你不要忘了,你的朋友就在我們手裡,如果明天早晨我回不去,這劍的仆人就會冇命的。”
溫馨的小鎮,中午。
獨孤天環顧了一下四周,並冇發明詩心,他不由泠聲問道:“人呢?”
獨孤天剛纔在下落的時候,便已快將被封的穴位解開,當時他便能夠揮脫手中的玄鐵重劍,重獲自在,可就差那麼一點點,如果絕壁在高上幾公分,或許他就不會再次被船上的兩人點中要穴,可偶然候事情就是這麼殘暴。
當詩心跌跌撞撞的從一團烏黑的石洞裡冇命的跑到絕頂,用力推開一塊擋在前麵的石頭,昂首看到藍天、白雲的時候,她這才發明這牢房竟藏在一個山腹裡,待她出了山腹,這才曉得這牢房埋藏的是多麼埋冇,因為擋在她麵前的是一片大海,深不見底的大海,湛藍的海水帶著鹹腥味正狠惡的拍打著身後高山上的石塊。
可固然如此,獨孤天仍然冇有為本身擔憂,他還在深思她到底如何樣了?是不是也遭到了毒手?
他就是如許一個奇特的人,向來都不會為本身考慮,隻為彆人。
“莫非她…….”獨孤天曉得這把劍對於詩心的首要,一種不詳之感刹時湧上他的心頭。
那兩人不但將獨孤天身上一十八處大穴全數點住,並且還拿了一把粗粗的精鋼鐵鏈將他像捆棕子普通死死困住,任憑獨孤天有天大的本領,恐也有力迴天。
不但如此,那兩人還將一塊玄色頭罩罩在獨孤天的頭上,這下獨孤天甚麼也不曉得了,隻感受那船在海裡飄了飄的,不知要飄到那裡去?
那大漢剛纔被他這麼一嚇,此時已是雙腿發軟,頭冒泠汗,見他已經帶頭先行出去,趕緊擦了一把泠汗,跟了出去。
那大漢又向前走了幾步,朝一個拐彎處一指道:“人,就在那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