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紫聽她叫得親熱,心中一寬,順手將才中玉佩還給獨孤天道:“熟諳!那白癡就算是化成灰阿紫也熟諳,不但如此,獨孤大哥也熟諳,還跟他是結義兄弟呢!”
貳心中一喜,這纔回身朝房間裡走去,五毒使天然不敢再攔。
白淩羽卻也不睬會向問天,隻與獨孤天齊齊盯著阿紫看,待著她的答案。
再說他此時正美意中有氣,正待一舒心中肝火,頓時有了明知山有虎,方向虎山行的動機,隨即站了起來,泠眼盯著阿紫,半晌才大聲說道:“姓向的平生天不怕,地不怕,本日為了教中兄弟為白教主卑躬屈膝,也算不上甚麼奇恥大辱,隻要白教主能金口一開,承諾派人救我神教兄弟,解我神教之難,就算是要向某當即他殺殿前,向她恕罪,向某也絕無二話。隻是我神教中事,從不容外人插手,這位女人出言諷刺,她就算是天王老子,姓向的也要會上一會!”
她說完便回身朝屋裡走去,走了幾步,卻又轉頭說道:“不過老頭,不要怪阿紫冇提示你們,我看這位白教主此番也是凶多吉少,光陰未幾了,勸你還是不要希冀她了,快點另想高招吧!”
獨孤天看著白淩羽手中那塊精彩的玉佩,先是一怔,隨即難過的點了點頭,正要去接,卻被阿紫一把奪過。
阿紫看著向問天,隨即悄悄一笑道:“老頭,你此時渾身是血,想必傷的不輕,我阿紫也不想趁人之危,免得讓彆人說我以壯欺老,再說你堂堂七尺男兒,為了教中兄弟卻甘心向一個後輩女子卑躬屈膝,就憑這份勇氣和忠心,阿紫當佩服的五體投地,不過阿紫實話實說,這幾位丫頭說的冇錯,她們那位白教主確切已危在朝夕,我大哥正在替她療傷,底子得空去救你們那幫兄弟,不過阿紫好人做到底,給你指條明路,你如果肯好言求求阿紫,說不定阿紫心中一軟,會想個彆例替你們神教解了這個圍,更會想體例救出你那幫兄弟的。”
“想必這塊玉佩,又是他圖一時痛快,哄你高興送給你的了,隻是阿紫也想不到他竟這麼風雅,這塊玉可謂代價連城,他那麼多愛妃,像甚麼王語嫣、鐘靈、木婉清了,誰都長的都不比你差,他年青的時候,個個都是愛的死去活來,他竟一個都冇送,卻恰好送與你了,你可真夠榮幸的。”
他說這句話的時候,雙手樞紐已捏的“咯吱”直響,神采更是烏青,明顯因為阿紫的話,已極度憤恚。
就在這時,向問天已進得寢室,抱拳正欲說話,卻見白淩羽被一個白衣男人擁在懷裡,不由驚道:“白教主,你這是......”
向問天聽阿紫說完,不由再次打量她一番,隨即仰天“哈哈”長笑幾聲,內力直將胸前帶血的長鬍子盪漾的四周飄零,半晌才道:“女人既冇長著三頭六臂,又不像是身懷絕技之人,竟敢在老夫麵前誇此海口,豈不令人笑掉大牙!”
他說完便要脫手,五毒使見狀,嚇得趕緊上前禁止道:“向左使,此人千萬傷她不得啊!”
五毒使見向問天竟敢如許跟阿紫說話,頓時大驚失容道:“向左使,此人千萬不能獲咎!”
獨孤天不及細看玉佩,隨即一臉驚奇的問道:“阿紫,你說甚麼?這塊玉佩到底是誰的?”
阿紫進屋以後,卻見白淩羽手拿一塊精彩的玉佩,朝獨孤天道:“教主,部屬另有一事相求,費事你將此玉交給他,就說羽兒等不到他返來了,但願他能早日忘了羽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