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盟主的兒子?”肖玉卿聽後,似是半信半疑,好久才歎了口氣道:“想當年潘盟主為武林主持公道,帶領武林同道,一舉毀滅了魔教,那是多麼的豪傑,現在卻想不到他的兒子竟又做了魔教教主,唉,真是世事難料啊!”他說完以後,不由又歎了口氣,似是很為潘擎蒼感到可惜。
好久他才安撫詩心道:“乖孩子,不要悲傷,有爺爺在,不消怕。”他安撫了一會,這才又看了看手中的金算盤持續問道:“孩子,你爺爺手中的金算盤,固然不能在江湖上出類拔萃,可也算是一流技藝,再加上他手中一套劍法,也甚是高超,卻不知江湖上另有誰能殛斃他呢?”
肖玉卿聽完,也是愣了半天,想不出有甚麼題目來,半晌才歎了口氣,抬開端來見到詩心又在抽泣,此次再也忍不住指責道:“男人漢大丈夫,流血不墮淚,你爺爺我平生受儘折磨,也從冇有流過一滴眼淚,你小小年紀吃點苦頭,就如此抽泣,成何體統?”
現在兩邊都已曉得對方的身份,豈能不衝動?詩心趕緊跪了下來,對肖玉卿磕了一個頭道:“肖爺爺,孫兒詩心給您白叟家叩首了。”
詩心卻笑道:“肖爺爺,我傳聞這個潘教主他固然是當年魔教妖女的兒子,但是脾氣卻不像他的孃親那般暴虐,自他任日月教教主後,不但戳穿了江湖上的一係列詭計,使得很多教派免遭廖雲老賊毒手,並且他還親率雄師抵當西夏兵的侵犯,當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豪傑呢。”
詩心見他說出此番話的時候,雙眼當中又有了那種亮光,想到他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中長達四十年,尚且還大誌壯誌,而本身卻心生膽怯,不由暗自佩服肖玉卿的同時,也為本身的膽怯而慚愧,她半天也歎了口氣道:“可惜自從那一役以後,潘教主便已經奧秘失落了,這七八年來,更是無人見過他的蹤跡,乃至有人傳言說他已經悲傷欲絕,再也不會重出江湖了。”
詩心先是一愣,接著點了點頭道:“不錯,孫兒看到爺爺留下的紙條以後,恐怕他出事,便倉猝去找他,哪知找到他的時候,他已在逍武當遙逍宮山腳下,身受重傷,並且還中了劇毒,那是我就想爺爺必定是遭到萬大的毒手,要不然爺爺就算不能報仇,憑著他的本領也決然能夠滿身而退的。”
她說到這裡,兩行清淚頓時又流了出來,身材也因為悲傷而顫抖。
她固然與孤傲天相處了很長一段時候,可卻始終不曉得獨孤天就是當年的日月教教主潘天,是以,連她也誤覺得日月教教主已經歸隱,今後再不過聞江湖事。
詩心歎了口氣道:“孫兒五歲的時候,爹孃便被那惡人殛斃了,當時那惡人還想要殺了孫兒,所幸在危急時候,有位高人將孫兒救了出來,厥後爺爺顛末闡發說殛斃爹孃的人定上日月教的萬大,因為他說當年就是因為本身一時口快,偶然中將萬大等人的行跡說了出來,這才害得萬大被那些所謂的樸重人士到處追殺,這才遠避北海數十年。厥後萬大做了日月教堂主,天然會找他報仇,隻是當時爺爺不在襄陽,這才幸運逃過一劫,可愛那惡賊尋爺爺不到,這才殺了孫兒的爹孃以泄憤,這件事爺爺一向耿耿於懷,他老是怪本身害死了爹孃,害得孫兒無家可歸。”
詩心道:“日月教早在二十年前,便已死灰複燃,隻是此次他們倒冇有殘害無林同類,相反還到處主持武林公道,傳聞他們的教主叫潘天,是前任武林盟主潘擎蒼的兒子。”